為花竹,是臨雲國的人,我曾在信中有與你提起過,便是燕瑾從民間給找來的神醫,醫術挺高明的,我一身的病痛讓他調養了一個多月,倒真的好了許多,包括我臉上的傷疤身上的傷疤,便也是用了他自己研製出來的藥,才減淡了這麼多的傷疤,你可不曉得我當時那一副樣子,可謂是人見人怕,鬼見鬼發愁!”

她照鏡子都需要勇氣,此時雖然一臉傷疤還未盡數消除,但比起之前已經好了許多。

想到她一身的傷,花容丹傾神色一黯,將來那些傷疤會好,可留在他心中的傷痛與愧疚卻永遠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