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便可期盼著。

而且信中,蘇流年也說了改日再給他寫信!

人若活著沒有點盼頭,這日子便不好捱了。

千言萬語想與她說,想到她在那麼遠的地方接到他寫給她的信時,不曉得該是怎麼的一種心情。

“咳咳咳”

花容丹傾輕咳了幾聲,又深呼吸了下,這才聲音幾分虛弱地開了口,“烈炎,準備筆墨紙硯,扶本王下床,本王要給流年寫信。”

流年,流年

他從未曉得自己這一生會如此地愛著一個人。

愛一個人又不能與她在一起,想起時甜蜜而又痛苦,原來是這一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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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蘇流年日盼夜盼,依舊沒有盼到花容墨笙有分毫的動靜。

倒是很快的,這一個月已經過去了。

她等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花容墨笙並沒有尋找而來!

蘇流年急了,一來擔心花容墨笙是否出了什麼事兒,二來擔憂花容墨笙是否對她失望之極,便將她放棄了!

畢竟她就這麼不告而別,若是自己站在他的立場上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性,她心裡就覺得慌張。

他怎能放棄?

不是說過死也不會將她放棄嗎?

死也要把她拉去做伴嗎?

轉念一想到死,便又想到之前的幾個夢境,皆是他一身是血朝她走來。

打了個寒戰,心裡的慌亂越擴越大,之前雖然在花容寧瀾那邊得知一些花容墨笙的訊息,可是此時至那時候已經過去了些日子,現在的花容墨笙怎麼了?

還有她若去找花容墨笙,天下之大,她該去哪兒尋找?

此時身處臨雲國,花容墨笙是還在花容王朝,還是來到了臨雲國?

沒有他的蹤跡,人海茫茫,若花容墨笙還有心躲她,想找到他那更是難於上青天!

若是花容墨笙有心找她,憑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找上來的,可是都過去一個月了,她的耐心已經在等待中用光了。

身子在花竹的調養下,這些時日倒是有些好轉,雖然還是經常覺得累,但比起之前已經算是好了一些。

燕瑾見到她的好轉,一高興,賞賜了花竹不少珠寶。

而此時,第一次配製的藥效果不錯,但是花竹又配製了第二次的藥方,味道比起以往有些改變,但依舊不難入口,自然也沒有第一次那樣甜絲絲的。

蘇流年開始收拾行禮,這一回,她離開的話,便不會再把燕瑾帶走,燕瑾屬於這個國家,屬於這個皇宮,屬於這臨雲國子民的皇帝!

而不是屬於她蘇流年的,燕瑾有他的責任!

怎可兒戲,雖然攝政王可信,但畢竟燕瑾才是真正的一國之君,此時朝裡上下還算安穩。

但若燕瑾再一次因她而離開這裡,只怕朝裡會有意見,到時候只怕對於燕瑾來說會是個不小的麻煩。

若是燕瑾想與她同行,她自是不會答應!

收拾了幾件春日衣裳,又將銀票抓了一把藏於包袱內,還備上了些碎銀兩,最後從梳妝檯上拿起那一支花容墨笙送給她的紫驚天簪子,瞧了不瞧,目光帶著眷念。

將簪子***烏黑濃密的髮髻,這一支簪子是她離開花容王朝唯一帶在身邊的一樣東西了。“小姐,花神醫又來看您了?”外頭是夜香的聲音。

“讓他進來吧!”

蘇流年回了一聲,目光正巧落在面前那面鏡子上,裡面照出了她的模樣。

或因剛才看著簪子的時候想到那個男人,此時的目光依舊盈盈如水,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