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行蹤?”冷冷地瞟了暗衛一眼,問。

“六皇子似乎有意掩飾其行蹤……”低著頭不敢直視玄蔚,單跪在地的暗衛流了一把冷汗。

“這樣嗎?”如果是玄墨不想讓人知道他行蹤,那多少人跟著都沒用。玄蔚也沒多為難暗衛。

“下去吧。”

“那小子又去了哪裡?”聽到下屬回報,最近玄墨的出宮次數多得頻繁,韋夜城有點詫異,畢竟玄墨並不是那種好動的人。如果說他不知道躲在那裡睡了他還信。

“啊。我也在想。”並不是沒發現最近玄墨行蹤的詭異,但基於對他地信任玄蔚沒去追問,不過擔心還是有的,尤其在他遣退了所有地暗衛的情況之下。

說曹操,曹操就到,玄墨在兩人的目光注視之下踏了進來,只是那樣子似乎略為“狼狽”?

“墨兒。你去了哪裡?”看著玄墨那身原本素白如今卻左一片黑右一片黑的衣衫。還有那稍稍焦黃的髮尾,玄蔚嘴角有點抽搐。

“哦。去做了個小實驗。”厭惡地看了看自己那一身灰塵,玄墨只是簡略地帶過,“我先去沐浴。”

待玄墨沐浴出來後,玄蔚與韋夜城兩人已開始在研究此次比試地隨行人員問題,也沒再追問玄墨究竟去了哪裡,或者說,對於玄墨,只要他不做威脅到自身安全的事,他們都會隻眼開隻眼閉。

“玄信,玄月?”看到名單所列那兩個知道卻不太熟悉的名字,玄墨的語氣帶著少見地好奇。

“啊,墨兒沒忘記玄月地母親曾經是離宗國的大公主吧,離宗皇帝那邊表示希望籍此機會見見他的外孫,我方也不好拒絕,至於玄信嘛,是時候出去皇宮看看了。”食指一下一下地叩著桌面,玄蔚口裡雖然這樣說著,但玄墨卻知道並不只是那麼簡單。

“倒不如說,只有玄燁和玄極是你看好的吧。”留兩個實力相當的皇子在宮中,而皇帝又不在,真不知他們會做出什麼來,撇撇嘴,玄墨意有所指地望著玄蔚。

“也可以這麼說,不能否認,也只有那兩個小子能看了。”這幾年來玄蔚在暗處看著幾個皇子的成長,對誰是最適合的人選心裡早就有數。

“你們似乎忘了只小蟲子?”由頭聽到尾地韋夜城當然明白他們話中之意,只是,會不會太忽略了某人?好歹說,人家背後支援地勢力也不小。

“哦,那隻肥豬啊。”彷彿是剛想起來一樣,玄墨頓了一下,很尖酸地概括對某人的印象。

“墨兒,你啊,好歹說他也是你大哥,”捏了把玄墨地小臉,玄蔚對他的形容失笑,“雖然你說的是事實。”

好吧,他承認這兩個人的確也夠惡劣的,問他們是浪費口水。

“不過,話說,老大,玄墨那個身份會不會太那個了?”想起剛才談論到的關於掩飾玄墨身份的事,韋夜城冒了幾條黑線。

“很好啊,要不然讓墨兒打著他那個最受寵六皇子的旗號,誰知道會有多危險。”呵呵地奸笑著的玄蔚說得一臉冠冕堂皇。

“什麼身份?”剛在洗澡的玄墨可沒聽到他們的說話,不過他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就是了。

“男寵。”韋夜城用戲謔的眼光望著他。

“不幹。”玄墨也很堅定地拒絕了他們那個餿主意。

“不行。”同一時間知道玄墨反應的玄蔚也很斬釘截鐵地回絕了他。

“我可以扮侍衛,”玄墨抽了抽眉頭,“甚至小廝也可以。”

“免談,”好像見到玄墨有動怒的跡象,玄蔚趕忙解釋,“侍衛也好小廝也好,這些都不能讓你擺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我不放心你的安全,唯有男寵這個身份,你可以隨時跟在我身旁,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眼中有著滿滿的擔心。的堅持,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