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帥哥空有一副臭皮囊,腦子其實並不好使,“你以為你是誰啊?煞筆。”

還沒罵完就被範惜文一拳打在鼻子上,“滾,不然叫保安轟你走。”

“好,很好,張思怡,你也是這個意思嗎?那份工作你不想要了嗎?要知道,現在整個hs也只有我們tx敢用你了;好好考慮清楚咯。”捂著已經被打歪了的鼻子,帥哥憤怒的對著張思怡大喝,用強不過,只好改作脅迫。

他自認為決定張思怡生死的權利,殊不知在範惜文眼中不過是一個笑話。

“臥槽,給臉不要臉,你今天不要走了。”範惜文怒了,這煞筆一句話讓他的思怡姐眼角掛滿了淚珠,命運的不公煞筆還敢往傷口上撒鹽,要不是當著張思怡的面,說不定他直接就抹殺了這煞筆。

只不過,不能做了他,廢他一隻胳膊毀個容什麼的還是可以做的。

大踏步往前一跨,怒氣衝衝而去,那煞筆頓時往後跳了一大步,緊張兮兮的吼道:“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沒有回答,拳頭的影子在他瞳孔中不斷放大,嘭,嘭,暴怒之下的範惜文直接造就了一隻國寶。

這下子,那煞筆再也站不住了,不顧什麼風度,拔腿便跑,範惜文又是一腳空踢,摔了他一個狗啃泥,這才罷休,讓這個從出場到結束都沒機會報出名字的孩子灰溜溜的沒有一絲風度慘敗而歸,玫瑰花成了花泥。

“哎,”萬千委屈,化作一聲嘆息,全身都沒了力氣,依靠在門框上,雙目無神,今天打擊對張思怡真的很大,說是從天堂到地獄也毫不為過,原本找到工作的喜悅化作虛無,心中愁苦一片。

“思怡姐,彆著急,不就是個工作嗎?我有一個親戚,在這邊混的還算好,肯定能幫你安排一個很好的工作,至少你那什麼tx要強的多。”看著張思怡那萬念俱灰的表情,範惜文的心就在隱隱作痛,趕緊的跑過去安慰她。

“雖然我不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保證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把張思怡勸了回去,從茶几上抽出衛生紙遞給她,擦拭著眼角的淚珠,一下子哭成了花臉。

沒有安慰妹子經歷的範惜文笨手笨腳,張思怡倒是破涕為笑了。

“今天學校有個熊孩子想要找我麻煩,在學校外面擺下鴻門宴,結果被我一頓老拳,還要到了兩千精神損失費,明天就有錢交房租咯。”

範惜文憨憨的笑著,張思怡沒好氣的翻著白眼,這個大男孩給了他不一樣的溫暖,溫馨,還有小小的感動。

正說話著,門外有些響動,範烽明開門而入。

“咦,你小子居然沒去陪嫂子,這麼早就回來了?”

笑著打趣,不過好像範烽明並沒有理會他的冷笑話,和張思怡打了聲招呼之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剛才在學校看見有混子在打聽你的訊息,想來,咱們昨晚上的行蹤已經洩露了,回來找你商量一下。”

“今天在樂吧和閻立手下的人幹了一架,洩露行蹤那是應該的,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以靜制動,等著閻立送上門來,再讓他疼一次,給青幫製造機會,削弱東興幫力量,然後我們再趁虛而入,主政東興,立足於此。”

連想都不要想,範惜文直接脫口而出,顯然,預謀已久。

範烽明只是點點頭,“既然做好了準備,那是最好的,這幾天我要好好放鬆一下,所以沒事的話別找我。”

“我擦,最好別關鍵時刻掉鏈子。”範惜文不滿的大叫道,對於小夥伴撂擔子的行為相當不爽,作為一個當甩手掌櫃上癮了的孩子,他還真不習慣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

“你有手下可隨時呼叫,哥哥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笑呵呵的上樓去了,留下範惜文一個人在那裡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