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顧嶼一把將他舉起,放他坐到自己腿上,「這不當場見血,狗血就不算合格。」

顧嶼心裡暗暗默數五秒,沈燼終於反應過來:「你說誰是狗??」

——還知道反抗,看來沈燼的心情起碼不像剛才那樣沉重萬分了。

於是顧嶼將人摟到身前,認真地哄:「我竟敢欺負學長,我是。」

「你本來就是……」對方嘀咕起來,拽著他衣服的手不自覺用力,很快便手腳並用纏住他,默默將臉埋在了他肩頭。

兩人的心跳都快貼在一起,顧嶼揉了揉沈燼頸後長發,問:「學長瞎想這件事多久了?」

絨毛的細微摩擦中,沈燼能感覺到顧嶼說話時輕微的鼻息顫動。

那是小心翼翼,也是藏匿起來的著急。對方好像一點也不嫌棄他在發情期莫名其妙的情緒,反而認真對待,也足夠溫柔。

為此他愧疚地靠在顧嶼身上,如實回答:「非要說的話……其實從我初中第一次聽說你成績很好時就開始了。」

今天回大學城路上他已經感覺有點累,嗅覺神經將汽油味兒放大幾倍悶得他頭暈不說,胃和生殖腔時不時還會下墜似的疼——眼下儘可能地坦誠相告,然後信任顧嶼能在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躁動和失落時安撫他,恐怕是他唯一能做的。

「……」果然,顧嶼掰過他的臉疑惑道,「學長14歲就想著怎麼跟我過一輩子了?」

「……不可以嘛?」沈燼剛才還死氣沉沉的,這下又禁不住氣得兔子耳朵都要豎起來,順便給了身前的人兩拳,「成績好就算了,家裡還有錢,我不揍你把你腿打斷怎麼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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