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才不講究,除了清明節我會去墓園看他,平常我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沈燼仍舊不說話,只是揪著他後背衣服不放。

顧嶼沉下眼眸調整擁抱姿勢,好讓越發瘦削的沈燼可以被抱得更舒服一些:「怎麼突然提這個?都過去多久了,我早就不想這些了。」

可沈燼卻窩在他胸口,甕聲甕氣回答:「你騙我——剛才你說除夕快到了,我一下就聽出來了。」

顧嶼拍拍兔子屁股,嘲笑道:「學長上哪個山頭修煉去了?幾個字能聽出來什麼?」

但沈燼卻更肯定了:「我就是能聽出來你跟14歲時一樣,從來沒有忘記想他。」

冬日的月光朦朧,像一隻溫柔的手撫摸著顧嶼臉龐。

原來,容易受驚發抖委屈的小兔子比他想像中還要心思敏感,什麼都能注意到。

他像是怕嚇到兔子學長,小聲說:「也行,反正很近,往返一趟只要幾個小時。就是高鐵站太遠,我們打車回去吧,免得折騰。」

「打車?你哪兒來的錢,勤工儉學大學生?」沈燼算著高鐵票可以省下幾十塊,顧嶼卻說:「這學期有校級和院級獎學金,有外賣兼職工資,以後我還會繼續替人補課——所以我認真算了算,夠我們交學費和生活了。」

「我們?」沈燼蹙眉,「你知道我一年學費多少嗎?」

顧嶼卻淡淡說:「我當然知道。」

在同一所大學裡,學費和所學專業的錄取分數通常成反比,顧嶼的學費一年只需三千多,但沈燼的專業可就不一樣了。

於是沈燼捏捏顧嶼的臉,拿過手機用藍色app轉了一筆帳給他:「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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