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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千緲被他們弄得莫名其妙,這些人沒事兒吧?什麼月主啊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她自己也鬱悶呢,怎麼那個城主一揮手她的衣裳就變成戰衣盔甲了?要不是她知道他們有法術,還以為自己要上戰場了呢。
她想問這是怎麼回事,抬頭看白斬月的時候他冷冷地別過臉,沒有一絲要理她的樣子。她想自己剛才是得罪他了,轉而看向那個城主卻見他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來。她想問他要幹什麼的,結果看見他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扶起她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月城城主江渝見過月主!”
很少聽他說話,這次近距離地一聽,只覺得他的聲音很厚重很沉穩。
“那個,你們都起來吧。我不是什麼月主,你們也不要再拜我了,我怕折壽啊。”她慌里慌張地伸出手又不知道怎麼辦,還以為會在這裡有一場惡戰的,卻不知道自己一下子變成了他們的月主。他們會不會留自己在這裡啊?她可不想在這裡過一輩子的。
“對了,你幫我把他的法術解開吧,我要帶他走。”這個地方透著詭異,早點走為妙。
“月主吩咐,江渝自當從命。”江渝起身來,權杖朝地上的遊筠一揮,他緊繃的身體立刻就鬆了。儘管全身都酸痠麻麻的,他還是極快地爬起來跑到了宮千緲的身邊。
“宮姑娘,謝謝你,我不會……”
“咳咳,我們還要趕路呢,走吧。”她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聽到遊筠說他會負責她一輩子。先不說她要回去現代,就是回不去也不可能嫁給遊筠。這個酸書生比較適合找一個溫柔嫻淑懂得管家的女子為妻比較好,她只想做一個米蟲。
“姑娘說走我就走。”他深吸一口氣,牽起她的手臉漲得通紅道:“回去後就成婚。”
第七卷 第123節:被抵押的走不了
“你說啥呢?”她發現自己真是服了這個書生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能這樣含情脈脈的。要是這裡還有那麼多的人,她差點就跳腳狠狠地罵他一頓。
遊筠雙手握住她的手,她馬上就抽了出來,跟周圍的人打著哈哈道:“我們還有事,不打擾各位了。城主,麻煩你派一個人帶我們出去,我們還有急事兒要辦。”
“襄鈴,送月主出城。”江渝朝著身邊最近的禮官女子吩咐了一聲,她回了聲起來在前面站著,準備著隨時帶他們離開。
宮千緲心裡竊喜,轉頭看著白斬月,高興地問道:“喂,你走不走啊?”
“我已經被你抵押在了這裡,怎麼能走?”白斬月面無表情地望向一邊,似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弄著她。他迎月而站,滿身月華。銀色起舞,繚亂了人的視線。
俏臉又青又紅,尷尬地看著伏地的江幼兒,鼓起一個勉強的微笑,支吾道:“那個……江幼兒姑娘天生麗質,你們……你們郎才女貌,會很幸福的。我……我祝福你們……”
白頭到老這四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嚨裡。她乾乾地望眼白斬月,硬著頭皮笑著走下臺階。
剛才把他留下是她自己說的,現在他恨她是應該的。應該的,應該的,她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在遊筠的陪伴下跟著襄鈴往廣場外走。
白斬月眼眸微動,雙眼一閉再也不看下去。
“恭送月主!”
走到城民中間的時候,那些一直保持著跪拜姿勢的城民忽然地齊聲大喊起來。宮千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離他們遠一點。遊筠想要去扶她的,又被她慌張地躲開了。連她都不知道她在躲什麼,走到廣場外的時候望著高臺上一看,除了江渝,沒有一個人在看她,當然也包括了白斬月。
心裡漫出一股說不出的失落,扭頭隨襄鈴走入一道光中,三個人頓時消失不見。
白斬月冷嘲了一聲,慢慢地摘下了一朵鳶雪放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