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你卻給我遲到!你看那個什麼夏小雨笨歸笨,但是會撒嬌討皇上開心啊!你再看看你,成天死氣沉沉的!白長成這副模樣!我留你何用?”

秦小染還是那麼一句:“小染知錯,願意受罰!”

秦小染的娘可受不了了,站起來指著秦小染的鼻子喊道:“你?!好!你想受罰!那我就成全你!福伯!給我抽他三十板!讓他也長長記性!”秦明沒有說話,悠閒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湊到嘴邊喝了口涼茶,然後把那杯茶遞給了福伯。

那個福伯瞭然的點了點頭,左手拿著竹篾右手端著那半盞茶,起身走到秦小染面前,說了句:“得罪了,還請公子見諒!”秦小染點點頭,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床前,趴在床上,那個福伯從懷裡拿出了個錦帕往上面倒了茶水,溼漉漉的把竹篾擦了擦,然後把窗帷放下讓別人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接著就聽見啪啪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不緊不慢的響起,夾雜著秦小染忍痛的悶哼!我的心也隨著那一下一下的疼著,這就是漣國第一美男子的待遇麼?本來以為他的生活應該是眾星捧月似的嬌貴。

動情

十來下過後,我再也受不了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老是浮現出他那天在宴會上那淡然的樣子,和那天在最後瞟我的那有絲恨意的眼神,他在很什麼?恨我享受著他不曾擁有的寵愛?還是恨這種外表光鮮實則艱辛的生活?還是在恨自己無力反抗?還是……明明還是個孩子的年紀啊!今天被人欺負還不敢吱聲,那無奈的琴音是不是也是他知道自己今天終究逃不過這種沒有人性的家族的懲罰呢?

我摘下來片樹葉,向屋內的燭火射出,燭火應聲而滅,這時秦小染的娘開始驚慌的喊:“有刺客!快來人啊!”接著那三個高手進了房間,重新點燃了蠟燭,仔細察看後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還是很謹慎的請秦明和秦小染的娘回臥房以防不測,幾人急匆匆的走了,留下福伯一人繼續行使家法。

看著福伯那戰戰兢兢又不敢違令的樣子我嘴角一彎,等他想繼續打秦小染的時候我一片樹葉又扔了出去!燭光又滅了,只見那個福伯把竹篾護在身前慌慌張張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沒想到這麼老的身子還能有這種速度,看來人的極限真的是毫無止境啊!

然後我給了秋秀一個在原地等我的眼神,看見秋秀阻止我的眼神,我笑了笑,的確現在這種情況撤退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既然自己一直都在無意中惹下麻煩,麻煩也不差這一個了,飛身入了秦小染那黑漆漆的屋子,銀色的月光順著窗戶灑下地上,我本能的放輕腳步,小心的掀開床幃,呆了一下,藉著月光看清楚了秦小染的樣子,鼻子不自覺的有點酸。

只見他趴在床上,外袍已經脫下,只留中衣,白色的上衣被掀到背部,露出了腰部的肌膚,那十來條紅腫的竹篾痕跡全都出現在人類最脆弱的側腰處,那些紅腫的痕跡與周圍的如雪的肌膚形成了很明顯的對比。再仔細看看,由於竹篾沾了水,所以沒有打破外層的面板,估計是怕弄出血跡傷疤之類的讓人看出端倪,殊不知這種行家所打出疼痛才是最難忍的,再仔細的瞧了瞧,紅腫的打痕下還夾雜以往的沒有消退的瘀青,唉!這個秦小染被打了多少次了?

這時秦小染動了動,好像感覺到我的目光似的,低低的喘了半天,才轉過頭來看見了一身黑衣的我,沒有絲毫的驚恐,臉色蒼白,嘴唇已經被咬破了,只見他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提起力氣問道:“你是誰?”

“賊!”用我本來的聲音回答道。

“呵呵,我這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麼?!”一邊輕喘一邊低低的笑著說道,這種很是淒涼的語氣和他剛才對著那個小廝說從來沒有見過好人一樣令人感到心寒,他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啊?接著看著他用盡力氣把自己被掀起的中衣放下,趴在床上動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