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微笑,保持距離。

一種無力感在多個人心頭蔓延;總不能天天卻和別的學校的人合宿訓練吧?

口渴的雲夜放下記錄的本子回休息室拿水,在半路的時候被突然冒出來的一群人攔住去路;沒有什麼惡意,沒有氣勢洶洶;反而一副累極的樣子;“同學,可以幫個忙嗎?”

目光落在一旁看上去就很沉重的器械上,而搬運的是兩個看上去瘦弱的女生。

點了點頭,雖然不是那種過分熱情的人,但是既然別人提出了請求,也不是什麼難事,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將沉重的器材搬入了一個在角落位置,快要被廢棄的倉庫,據說,不止是倉庫,連裡面的東西也都是要處理掉的。

既然要處理掉,為什麼還要花那麼大力氣搬過來呢?

只是小小環顧一圈倉庫的時間,原本的那些人早已退開,然後——

被冷水淋了滿身,陳舊到要廢棄的倉庫大門也已經被鎖上了。

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抹微笑;是幼兒園的孩子?還是小學生?如此幼稚的事情為什麼她也做得出來?為這種人生氣,是不是太不值得了一點呢?

甩了下沾上水的頭髮,雖然不是很在乎,但是在這種寒冷的日子被潑了冷水還被關在了陰冷的房子裡的感覺總不會好的。

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讓人來開門,卻又突然發現——沒有訊號!

沒有訊號?雖然這裡相對學校來說是個偏僻的角落,但也不至於什麼訊號都沒有吧?試著撥打電話,果然是打不通。

現在怎麼辦?就坐在角落等待有人能來發現她?

雲夜不喜歡坐以待斃,雖然很冷很不舒服;但還是穿著溼透的衣服在倉庫中尋找起來——也許,會有訊號遮蔽裝置也說不定的。

但是陳舊的倉庫中堆積了太多對於雲夜來說過於沉重的器材,想要搬開尋找東西也不是不可能,但云夜顯然是不想讓自己的手受傷。

雲夜也不知道自己在面積不大的倉庫轉悠了多少圈,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少遍,但礙於有些沉重的器械她一個人根本搬不開,所以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什麼結果。

有些頹敗地靠牆坐下,好冷,頭好痛,而且看東西的時候會覺得有重疊的影子;該死的,不會真的要等到有人發現她才能出去吧?

球場——

“嘿,搭檔,你妹妹好像不見了啊。”仁王一手搭在柳生肩上,四處張望著,他們訓練都快結束了還“消失”著,太不“敬業”了吧?唉!不知道她如此“偷懶”,會不會被真田訓?不過,有幸村在的話,應該沒什麼可能的吧?

“去喝水了吧。”柳生不動聲色地拍掉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之前有聽一年級的人說過,不過,時間似乎久了點?

的確是太久了,直到他們訓練結束,雲夜依舊沒有出現;問了一些人,似乎都不知道雲夜的去向。

休息室中,雲夜的東西也似乎都不見了。

“也許,她先回去了?”有一個人提出這樣的假設,笑容有些虛假,垂著眼瞼。

只是這樣的假設似乎沒有得到任何一個人的認同,最終的結果卻是準備在校園裡尋找一翻;有些事情,不要以為他們都不知道,但是,有時候即使知道,卻也未必能去做什麼,在被一些東西束縛的時候。

倉庫——

雲夜覺得好冷,但是卻又發現她似乎連抱緊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大概在八歲的時候,有一個比她小一個月人,也對她作過這種事情。

八歲,十六歲,一倍的差距,所以才說幼稚嘛!

地上有一部開啟的手機,依舊沒有訊號的樣子,垂著手,雲夜不段按著某個按鍵,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