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可是她現在最好的藉口了。

跡部看了雲夜良久,雖然心中有些煩悶,但手術結束的人疲憊也是應該的,何況麻醉效果褪去後傷口也許還會痛;也是,逼得太緊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暗自嘆息一聲,替雲夜拉好杯子,調整了點滴的速度;“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直接叫醫生。”原本是打算留下來陪雲夜的,不過有些事還是需要儘快處理掉比較好。

“唔...”還是側頭閉著眼,迷迷糊糊地應著,沒多大的反應。

無奈地搖了搖頭,跡部關了燈離開了病房,不過在他關上病房大門的剎那裝睡的人突然睜開了眼,似乎還鬆了口氣的感覺,好看的眉頭糾結在了一起,若有所思著。

他們的關係有所轉變,似乎連相處的模式也轉變了?說不上是什麼樣的感覺,平時的話會更喜歡那種甜蜜中帶著溫馨的氣氛,只是一到這種時候,她又貪婪地希望是從前那種相處方式,不要逼她回答一些問題,不要說她在逃避;那樣的跡部讓她覺得......

危險?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奇怪......

帶著詭異的想法昏昏沉沉地陷入了熟睡中,而云夜也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不會想到這只是一次開始,矛盾的開始還是什麼呢?

三天後——

這三天,來看雲夜的人很多,不過基本上都是來了不久就被“趕走”的,不知為何那晚被跡部追問之後總覺得氣悶,只好以不舒服之類的藉口“趕人”。

而讓雲夜覺得煩悶的人在這三天中每次也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雲夜有些不滿——她又沒趕他!難道還能因為那天晚上她不肯回答那個問題生氣了?沒道理那麼小氣的嘛!

在第三天的時候算總不是那副匆忙的樣子了,跡部只是解釋說有些事情要處理,雲夜點了點頭,想到了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果然蔚雲修是事故體制嘛,他才來她就有事,以後還是少見他為好。

“肩膀還痛嗎?”跡部將一束玫瑰插入花瓶後關切地問。

“還好,不動的話還好。”雲夜慶幸自己不是好動之人,不然就憋死了;不過這樣躺著其實也夠難受的;只是,為什麼那麼難受卻不怎麼後悔當時自己的舉動呢?

“還想睡嗎?”明明是正午的時間,跡部卻這樣問著,而云夜根本就沒有什麼午睡的習慣。

“不想。”雖然覺得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但云夜還是如實回答著,只不過身體向被子裡縮了縮。

“那就繼續那個問題怎麼樣?”跡部微微眯起眼眸,以前放任不代表還會繼續放任下去,再不敲碎那圈蝸牛殼估計就該向金剛石邁進了。

“不怎麼樣。”身體繼續往被子裡縮,她真的不想繼續這種問題,就算全部說出來又能怎樣?現在這樣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不怎麼樣你也要回答!”跡部又氣又好笑地看著某個不華麗的女人的鴕鳥行徑,想要當一輩子的鴕鳥嗎?

“回答什麼?有什麼好回答的?”雲夜開始裝傻,心中氣惱跡部為什麼要追著這個問題不放,自己才是不華麗的男人!

“你就準備不華麗地當一輩子蝸牛?被人誤會一輩子?”不滿地敲了一下雲夜的額頭,他也不是想要逼迫她什麼,只是這樣繼續當蝸牛很好玩嗎?

雲夜幽幽看了跡部一眼,不疾不徐地回答;“蝸牛有什麼不好的?人家不是挺可愛的?”反正就是答非所問外加胡攪蠻纏。

坐著的人突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審視雲夜;“啊嗯,你有勇氣去了解真相難道就沒有勇氣面對真相嗎?”

雲夜深鎖眉頭,這和勇氣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就是還有,幹嗎老是糾纏這個問題呢?像以前那樣一帶而過有什麼不好的?這根本就不符合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