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笑了笑:“的確如此。”

剛剛說話的那位也是一個身居高位多年的中年人,不過和佐夫相比就顯得沒有那麼威風了。

那個說話的中年人來到窗前。眺望遠處的風景,感慨道:“想想我們剛駐紮在這裡的情景,再看看現在的情景。誰能想到變化是如此的巨大啊。”

佐夫點點頭:“是啊,數十年的光景,當時我們都還是第二艦隊的小水兵暱,沒想到數十年過去了,你愛德特居然成了帝國中將第二艦隊長官了呢。”

愛德特笑罵道:“居然?媽的,你居然敢用居然這個詞,你是在嘲諷我還是在自己吹自己,我這帝國中將第二艦隊長官都如此威風了,你這個帝國中將海軍副總長第一艦隊長官豈不是威得沒天了?”

“呵呵,我向你賠罪。我只是感嘆我們兩個漁村小孩,居然能夠達到現在這個地位而已。”

佐夫忙舉杯賠禮地說道。

愛德特拍打一下佐夫的肩膀笑道:“賠個屁罪,我們什麼關係?穿開襠褲時就一起玩,我替你背黑鍋背了多少次?這樣客氣搞屁啊!”

聞言,佐夫也笑了起來,一種沉澱溫馨的友誼溫暖著胸膛。

兩個沉侵在童年往事的艦隊長官被人打擾了,個個有點油膩的聲音響起:“兩位大人,在看什麼啊?”

兩人扭頭一看,一個是身形瘦弱一副教書先生斯文模樣的中年人,另一個則是一副有錢的肥胖土地主模樣的中年人,這話就是這個笑眯眯的土財主說的。

「呵呵,就這如花似錦的景色我們還能欣賞多長時間。」愛德特笑道。

教書先生和土財主臉色一變。

土財主臉色有點慌張起來,而教書先生卻變得兇狠猙獰,用充滿威脅,陰沉地聲音說道:「愛德特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第二艦隊要投靠康斯這鄉巴佬?我可告訴你!我費拉的第四艦隊和森特中將的第五艦隊,是絕對不會投靠康斯的!」

勃然而怒準備火的愛德特,沒把火出來,因為佐夫攔住了他,只見佐夫含笑對那兩人說道:「好了,費拉中將不用如此激動,愛德特中將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看到下面的那些莊園主打著牆頭草的注意,一時氣氛才這樣說的。」

費拉這個教書先生模樣的中將,聽到這話一愣,接著擠出一絲笑容拱手說道:「抱歉,在下實在是被現今的情況逼得煩躁不堪,所以才會如此大驚小怪,聽不出愛德特兄弟的玩笑話。」

那個土財主模樣的森特中將也忙堆著笑臉說道:「是啊是啊,康斯軍虎視眈眈,我們這些人都不輕鬆,緊張一點是正常的。」

看到愛德特還想說什麼,佐夫使個眼色制止他,然後點頭說道:「是啊,雖然我們知道康斯就是個鄉巴佬土財主,除了他那一個師團的兵力外,根本就沒啥值得世人注意的。」

「可就是憑藉第一抱住帝都後腿的功勞,讓帝都都給予額封賞,並籍這個封賞造成的氣勢,才使得他迅佔領了海泉、海濱兩省。」

愛德特狠狠地說道:「沒錯,那傢伙其實就是個暴戶,揭穿他那層皮就是個任人凌辱的小癟三!媽的!帝都那幫傢伙都是飢不擇食了,有個軍閥投靠就給了什麼帝國中將帝國男爵東南大都督五省督軍的封賞!

「我們這些人拼死拼活數十年也才爬到帝國中將的位置,帝國爵位更是連毛都沒看到,憑什麼讓個毛頭小子爬到我們頭上去了!居然遙是五省督軍!我呸!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投靠那小癟三的!」

一聽愛德特這話,弗拉、森特都面露喜色,並且深表認同的點頭不已,他們不怕康斯軍強大不強大,他們怕的是內部出了問題,所以剛才對愛德特的玩笑話的反映彩繪如此巨太。

要知道除去第三艦隊這破爛艦隊外,四大艦隊的實力大小,完全是跟番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