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走。”他把茶放在他的桌子上。

“我很好,很振作。”他擠出許久不見的笑容。

提勝冷笑,搖頭道。“你太振作了,由於大努力,都不像人了。”

震宇一聽,一嘆把茶飲盡。提勝不愧是他的知己。

“也許你不想聽,但你不是我,有著平淡的感情就可以生活,你骨子裹渴望著強烈的愛情,非常渴望,你越抑制它,它卻燒得越烈,你難道以為英雄是不需要愛情的?沒有美人的英雄是多麼孤寂!人生意義可以擴充得非常偉大卻空虛,這可是你要的?”

“不是,但我沒有辦法。”

“你沒有努力,不是沒有辦法。”

“和自家人搶女人,這種事我做不來。”

“寧願後悔一輩子?”

“我無能為力,你可以要我上戰場和敵人廝殺,卻不能要我拿刀槍對著自家人。”

“說得有理。好吧,我不勉強你,只是告訴你,這個月十五日,小妹成親,既然你不願爭取,我也不再多說。我走了,你保重。”

愛痕和皓石聽說恩綺的婚事。

愛痕說:“這錯誤是我造成的,我不認為恩綺深愛著峻海,喜歡和愛其實是有距離的。有的人就算你喜歡了一輩子,也不可能愛他。恩綺很喜歡峻海,我相信她很喜歡,然而和震宇相比較,峻海在她心裹的分量就輕了許多,人是最愛比較的,而愛情最是殘酷,一比較下,誰該淘汰出局都是註定的。三個傻瓜,一個為愛而愛,一個為愛舍愛,一個明知不能愛卻不肯放手。”

愛痕這話說得一點沒錯。

皓石問:“你又是為了什麼愛我?”

“為了報恩。”她故意這麼說。

皓石的臉馬上變了色。眼神明顥的受了傷。

“那是以前,現在只是因為不能不愛,只是因為你的人,非常單純的只是因為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個性、你對待我的方式。我看見了你真心包容我的愛心,覺得自己真幸福。”

皓石這才恢復笑容。

“我真怕你對我還停留在以前,那可白費了我這些日子來對你的心思。”

愛痕開心的笑道:“你當我是木頭人嗎?”

“我知道你不是。”

屠母在這時出現,見他們小倆口膩在涼亭說話,喊道:“皓石、愛痕,你們過來幫我挑份禮,要送到提家的。”

皓石答好,問愛痕:“這婚事恐怕是不能變了。”

愛痕說:“除非有人肯先打破這份默契。”

“誰能呢?”

“我想峻海能。他雖天真,也不至於以為得到了恩綺的人就等於得到她的心。偏偏他又不是重欲輕愛的那種男人,我想他的心裹肯定十分掙扎。”

愛痕沒判斷錯誤。

峻海的心的確很矛盾。

他猶豫了很久。

自從恩綺恢復記憶以來,他有許多心裹的話,完全沒開口問過。因為怕知道答案所以不敢。

雖然恩綺已答應了婚事,他的心依舊不快。

這天他再也忍不住了。

把恩綺約到他們曾經生看星星的山坡上。

恩綺瘦了一大圈。為愛而愛並不快樂,總覺得心裹壓著大石頭,負擔很重。

峻海見她那樣子,心裹更難受。

他假裝說自己見過震宇。

她沒有說話,晦暗的眼神裹閃過燦光。

“他祝褔我們百年好合。”

她沉悶著,不敢說話。

“其實他很愛你。我想你明白,他就算走得再遠,心上還是有你。”

“別說了,峻海,說這些都是多餘。我們就要成親了,我和他的事雖不能就此一筆抹去,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