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巴不由不可置信的道:“喂,多吉,那就是方才公主還罵他大混蛋的那個人?現在兩個人這麼的好?”

多吉也不可思議的道:“喂喂喂,你看你看,他摟著公主吔,這要是你我,公主還不直接把你我的手來給剁了!”

“就是就是!他們倆不會有□□吧?那我們怎麼辦?”強巴也道。

“放屁!公主才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子呢!”身後的央拉聽了,不由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酒樓上,方落雁與格桑拉姆對坐,多吉等三人在另一張桌子上。

方落雁給格桑拉姆添了一杯茶,問道:“公主,你上次就扮成乞丐來過我們成都,這次來又有什麼事情啊?就不怕上次那些人再來抓你了嗎?”

格桑拉姆白了他一眼道:“我上次是來微服私訪,這次是光明正大的來辦事,你不見我都帶了一個丫頭兩個護衛來嗎?誰敢抓我?”

“誰敢抓你?”方落雁也不由白了她一個白眼兒道:“你既然那麼膽大,那就不要在角落裡躲著叫手下來請我喝酒啊?!”

格桑拉姆不喲捏了捏鼻子,生氣的道:“這叫低調好不好?我來成都辦事難道還昂上一嗓子,我格桑拉姆來了,你們都快來拜見公主啊!”

方落雁想了想也是,便道:“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格桑拉姆便想了想,組織了組織語言道:“方公子,你應該知道,我們吐蕃是一個馬背上的民族,沒有了馬,我們什麼都做不成!”

方落雁便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你們要用馬來代步,馱東西,看護牛羊,沒有馬可真就像斷了腿一樣!”

“是啊,可是前一陣子,我突然發現我們的不少好馬都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

“不見了?”方落雁也不由大吃一驚,上馬都是非常珍貴的戰略資源,泰昂達則城那邊的好馬居然都,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試想當敵人騎著好馬追殺過來的時候,自己卻連一匹可以相抗的好馬都沒有,那該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所以養馬的民族都會對自己本民族的上馬嚴格控制,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上馬私自流出,往外賣的都是中馬或者下馬,上馬縱是死了,也堅決不會流出自己的營地。

“我把這個事情告訴父王的時候,父王也派人問過大相達普寺,可達普寺的說法是因為一場大瘟疫,所以死了不少好馬,父王便信了,可我卻覺得奇怪,上馬在馬群中所佔的比例有限,要死那麼多的上馬,那下馬和中馬要死多少?不可能只死上馬不死下馬和中馬吧?於是我就偷偷的去瘟疫埋馬的地方去挖著看,這一看,就看出問題來了,那裡確實埋著不少的死馬,但大多數都是下馬和很多的老馬甚至還有瘟疫死去的牛羊,那味道真是燻死我了!我現在想起來還想吐,怨不得根本就沒有人想到那裡去!”格桑拉姆端著茶杯說著,想起當時的情形,忍不住又一口茶吐了出來,由於正衝著方落雁,方落雁也閃不開,全部吐在方落雁的胸襟上。

方落雁便幽怨的從懷裡抽出毋寶箱給的帕子來擦了擦前襟,然後又遞給格桑拉姆道:“你要不要擦擦?”

格桑拉姆本待要接,一看是個女孩子的帕子,忍不住便又一巴掌開啟道:“把你那東西拿走,我自己有!”說著,也從懷裡抽了帕子,擦乾淨嘴角道:“對不起啊,一想起那時候的情景來我現在還做噩夢!我們繼續往下說!”

說著便又道:“然後我就回來,本想再繼續跟我父王說的,但卻突然看到大相的親信阿託密鬼鬼祟祟的騎上馬往東邊跑來,我就想,你阿託密作為大相的親信,有什麼需要這樣鬼鬼祟祟的?於是我也便悄悄的跟著他,誰想到他竟一直跑到這成都來,我沒有辦法,身上又沒有帶多少錢,就在臨進城門的時候把馬賣了,換了一些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