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淡,袁恕很識趣地儘量不主動出現在吳是非面前。並將自己這處首領專用的大帳也讓了出來,獨自搬去相當於書房的小軍帳裡住著。

如此一來雖然見不到不糟心了,可也沒有大號人肉抱枕供吳是非享用了,她在這樣一個連只代替的水果檸檬都找不到的蠻荒時代裡夜夜數羊到天明,真可謂起得比雞還早,眼圈比熊貓還黑。

她跟張萌兩個人並肩坐在大帳前各自挽一張山崩地裂不動容的冷漠臉仰望天空時,就連這夏末的風都被渲染得陰森森涼絲絲的。

最後站崗的衛兵受不了了,就去告訴韓繼言。韓繼言裝路過跑去一看,也受不了了,披著一身雞皮疙瘩去求了袁恕。

“主上,再不管要出人命啦!”

其時,袁恕盯著身前一張碩大的佈陣圖,也是焦頭爛額。這三天裡,他同樣沒好睡過。

要起戰事了。不過不是與他部開戰,而是費勉費司空終於熬不住,領著私養的親兵叛逃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