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按三年一溝的演算法,這才兩條多的溝了,而且十五歲的少年已經發育,一個七歲小孩怎麼可能輕易殺傷成長中的少年呢?李長琴不太明白,可是看四周情況,小孩分明是被公開處刑,而四周計程車兵和貴族們更似乎是樂見其成,必定都認為這小子罪有應得了。

“那他是怎麼死的?”

“大皇兄被眼鏡蛇咬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他們說是你?”

“他們說蛇是我叫出來的。”

“……”怪力亂神的故事?不過李長琴自己也沒有資格否定這種可能,因為他就有這種奇怪的能力。

李長琴沒有時間細問了,因為那邊法老和祭師已經商談完畢。

古埃及,法老與祭司位於權力金字塔的頂點,忽悠臣民的說法是以神明之力統領國度,經現代分析,實質就是倆狼狽為奸的神棍,但他們在現今有著決定著整個古埃及人民生死的實權。

李長琴已經沒空來個梨花帶淚的表情驚問蒼天為何待他如此殘忍,因為很明顯阿努比斯沒有意思將他弄回2009年去,而李長琴又是自殺無能的體質,如果找根柱子撞個頭破血流,結果也會是自找苦吃。既然求死不能,那就只能求生了,他只有想想如何在古埃及混下去。

“大膽賊人,竟敢擅闖神廟重地?!殺無赦!”祭司高舉權杖,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祭司將它指向水池中的李長琴。

四周士兵聽令,閃爍著寒芒的矛頭戳向目標。

雖然李長琴死不了,但是他有痛覺,他可沒有被虐傾向,不準備整個血淋淋的乍屍景象來說明自己有多特別。

“都給我出來幫忙。”

隨著不疾不徐的命令聲,呼啦一陣水聲,驚呼四起,數張大嘴破出水面咬斷長矛,木製長矛柄在利齒中咔啦咔啦地化作木屑,水面驚起波瀾,潺潺聲響配合野獸嘶吼是再自然不過的樂章。

士兵們驚叫著猛地往後退,貴族們更是縮作一團,連法老都瞪圓了眼睛,祭司早就不著痕跡地退到安全位置待著。

李長琴很滿意這種效果,他伸手拍拍旁邊的鱷魚腦袋,再瞄瞄那邊階梯,命令:“去開路吧。”

大鱷魚遊向階梯,叭噠叭噠地爬了上去,深綠色身體被水洗得油亮亮的,猙獰利齒和凹凸不平的面板甚是嚇人,它巨形的身軀在石面上拖出水痕,而造近階梯的衛兵全都連滾帶爬狼狽奔逃。

要知道在古埃及鱷魚是一種極強悍的生物,它們經常會在尼羅河邊潛伏,襲擊造近河邊的人們,古埃及人怕鱷魚怕得要死,怕得甚至將它們奉為神明拜祭,以求得到鱷魚的憐憫,少欺負他們。

“叔叔,你是神嗎?”小孩子軟聲問道,聲音裡探著太多的崇敬。

神?

李長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身體經過夜昕一半靈魂改造以後得到自愈的能力,就是傳說中的不死身,但除此以外一些第六感較強的生物會感應到他的特別體質,從而臣服。

而很明顯動物們的感應力都很強,所以基本上李長琴能控制動物們。然而李長琴知道自己雖然能夠控制動物,卻並不代表那些大腦不發達的傢伙就變聰明瞭,它們僅能完成一些簡單任務……你當然不能期望它們突然上知天文,下識地理。

好友風夜希曾經說過他這已經算是半神。

半神?李長琴從不重視這種能力,他又不是立志當馴獸師,這種能力最多能讓哪條狗閉嘴,讓哪條貓別發情,在科技社會里這根本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但在古埃及可不同,這種能力有著大大的用處,現在不是一群鱷魚供他差遣?比起什麼都來得有用。

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