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失利,長琴知道因此讓某些赫悌人產生優越感,難免會惹麻煩……難免。

“可是那個王子自己爬上馬背的,我們還好心幫他拉住那匹馬呢!”

“只不過是一匹馬,你們攔下來不就好了,還是埃及沒人了?那我們也可以幫幫忙。”

“你們不是說王子有神護著嗎?跪下來求求神不就成了。”

難免……會有人找死。

李長琴彷彿能聽見‘嘣’的一聲響,某根被稱為‘理智’的神經繃斷了,然後……

“喂,李你……”諾佈防不勝防,只能閉上眼睛,擊打聲與痛呼聲過後,一切歸於平靜,諾布將後話說完:“冷靜。”

李長琴在眾目睽睽下甩掉指節間的血跡,若無其事地下令:“將他們拴上石頭,扔進尼羅河裡去。”

包括墨特在內的侍從們都瞪圓了眼睛。

“你要幹什麼?”諾布怪叫。

“幹什麼?老規矩,毀屍滅跡。”長琴冷哼。

黑道基本手法之一:殺人沉屍。

諾布再次怪叫:“這是什麼規矩?!而且他們還沒死。”

“那就殺掉,順道肢解。”

“……”諾布按住劍柄,不讓長琴拔,連連勸說:“別,冷靜,你冷靜。哎呀!痛!墨特快幫忙架住他,他要去扭斷那些人的脖子了……對,架住,等他冷靜。”

好不容易將人架下來,墨特也被招呼了幾拳,他忍痛訥訥地問:“怎麼回事?”

諾布相信這位淡定的老朋友已經驚訝到極點,他搓著微微發痛的下頷,喃喃:“呃,這個,他只是生氣了。哦,幹!好痛。”

“……”

“不怕,攔住他,讓他冷靜下來就好。”

眾人看著諾布駕輕就熟地勸說李長琴,不僅佩服這位侍衛長,果然是能人所不能,神聖的鬥士。

這時候被派去偵察的衛兵回來了,嘴裡急忙嚷嚷著:“墨特侍衛長,王子他!王子他的馬衝出去了……進了底比斯城……”

長琴一腳踹翻這名衛兵:“你們這些廢物,幹什麼用?怎麼一開始不拉住他?竟然沒有立即守住大門?!白痴!”

墨特低下腦袋:“是我們失職。”

“走吧,我們得去追。”諾布提醒盛怒中的長琴。

這時候長琴也稍稍恢復冷靜理智,他騎上侍從帶過來的馬:“帶路,我不熟悉底比斯。”

不用多話,一行人火速趕出宮外,迅速調派人手營救王子,浩浩蕩蕩地進入底比斯城。

“那邊引起了騷動。”諾布指著一個方向:“雖然能夠追蹤,但我們最好能控制那匹馬的行走路線。”

“那匹馬很不穩定,即使遇到攔截也不會停下來。墨特,你安排人手將馬往同一個方向趕,我和諾布前去攔截,我的馬術並不好,你們得儘量配合我……希望在攔下那匹馬以前,二世沒有摔斷他的脖子。”

迅速佈置計劃,確認路線以後墨特指揮下去,通知封閉城門,驅散民眾,並讓各路騎兵就位,攔截瘋馬。

“它的速度太快,我不可能用箭射它。”諾佈告訴長琴:“只有你能攔下來。”

“我知道,可是我必須要很接近,至少兩米。”

“那不容易,它的速度很快,只能希望得到配合。”

在熙熙攘攘的集市裡騎馬已經夠危險,諾布在前方開路,長琴緊跟其後,一路上看見不少人受傷,應該是那匹瘋馬造成了。

也是因為某人任性而造成的事件,長琴怒意難消,雙手死死攥著韁繩。

諾布和長琴抄進小路,拼命追趕,卻好幾次都讓它在眼前逃脫,錯過了機會。

“該死!”諾布嚷嚷著:“前面沒有人能把它攔下來嗎?只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