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說的並不明白,也不知道李建成是否聽懂了。

李建成果然不再追究,在常夕下顎上捏了一下,反手將她抱了起來,徑直向床邊走去。

常夕輕輕拍了李建成一下,“門還沒關呢。”

李建成笑了笑,將常夕放在床上,“我去關。”

李建成關好房門轉身又回到床前,便開始解常夕的扣子。

常夕笑著打趣李建成道:“昨天晚上不是才要了,今天又想了?也不害臊。”

李建成手上快速的解著釦子,說道:“有什麼好害臊的,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再說我只有你一個,還不得天天跟你黏糊,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常夕心裡一怔,丈夫是在怪自己,我讓他只娶我一人,看來他還是不大樂意,這才成親半個月就如此,以後可怎麼辦呢?不對,他似乎心裡有氣,難道是怪我給李世民做了人工呼吸?也不像,那一定是有別的事,當下抓住李建成的雙手,“相公,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今天回來這麼晚,是朝廷上有什麼事嗎?”

李建成苦笑了一下,“朝廷上能有什麼事,楊廣看爹爹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因為爹爹剛正不阿,所在滅南陳時就跟他結下仇怨,三天兩頭參上一本,也是常事。”

常夕心想,今年是仁壽三年,仁壽四年楊廣就要登基了,到時候李家人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過了,軟語問道:“那是什麼?”

李建成打量著常夕,說道:“我說了你可不要不樂意。”

常夕心想,果然還是有事,笑著道:“相公請講,夕兒洗耳恭聽就是了。”

李建成在常夕鼻尖上點了一下,聲音溫存了幾分,“事情是這樣的,方才去娘房中請安,娘說起話來,有意要將她房裡的大丫頭玲兒給我。”

常夕心中一顫,來的好快,不動聲色的問道:“相公答應了?”

李建成笑道:“自然沒有,這不是回來給娘子商量嘛。”

常夕心裡尋思,那個玲兒,能說會道,又一臉的狐媚惑主之相,婆婆可真會安插人,“相公,那你跟娘是怎麼說的?”

李建成道:“我說再等等。”說著大手已探向了常夕胸口。

常夕故意板起臉撇著小嘴說道:“那你也再等等。”生生將李建成的手拖了出來。

李建成俯下頭在常夕耳邊說道:“娘子,求求你了,乖,讓相公親一個。”

常夕心裡想,雖然相公確實可惡了點,這才幾天就喜新厭舊了,不過也不能跟他搞的太僵了,當下小嘴一扁,聲音立馬溫柔了十倍,“相公,你不疼夕兒。”

果然李建成淪陷在了她化不開的溫柔裡,“相公最疼夕兒了。”大手又探了過去。

常夕被他撫弄著,情。欲又一次被他喚醒,在他耳垂上面輕輕咬著,呼氣如蘭,“相公,夕兒要在上面。”

李建成喘息了一聲,“相公把你抱起來。”

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彼此,一陣律動之後汗津津的靠在一起,常夕抓緊時機,輕聲說道:“相公,夕兒好不好?”

李建成極力的點頭說道:“好。”

常夕又道:“那相公還要不要別人?”

李建成道:“只要你不再亂親別人,我就不要別人。”

常夕差點沒笑噴了,趴在李建成胸口,軟成一團,輕輕捏著他的鼻子,“那可是你弟弟,再說小屁孩一個,你還真吃醋啊。”

李建成摟著常夕的肩膀,將她的臉扳了過來,“小孩也不行。”

常夕笑得喘不過氣來,“好,答應你,大醋罈子。”

看來,還是床上比較好談判,常夕總結經驗道。

鋃鐺入獄

周寧又一次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已經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