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莫名其妙,“我也不清楚,也許,是靜王妃受了什麼刺激,所以暫時失憶了?”

“好像是小姐的病又犯了。”小菊看著眼淚汪汪的童七小姐,也快要哭了。

她家小姐的病好不容易好了,現在可好,現在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王爺不會休掉小姐吧?

“病?!”四王一臉詫異地看向小菊,目光灼灼。

“就是小姐兩歲的時候,曾經因為火災變得痴痴傻傻,可是,幾個月前已經好了啊,為什麼現在……”小菊一臉哭相,看著直盯著她的四人。

“啊……”眾人愕然。

原來童七小姐(櫻兒)以前真的是傻子啊?本來還以為是裝瘋賣傻來著。

童櫻看了看呆若木雞的四人,看了看床上眼淚汪汪的童七小姐,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

夜晚很快來臨,風琉月送走了月之言和雪傾城,可是,花非羽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離開。

因為童櫻一直縮在床角,除了小菊之外,不願意任何人靠近,所以,風琉月和花非羽只得離開臥室。

花園裡,二人一人一個酒壺,不停地往嘴裡灌酒。

“……沒想到,她以前不是裝的?”沉默良久後,花非羽望著月空,開口道,聲音飄渺如夜風。

“……是啊,我也以為她是裝的。”風琉月喝了一口酒,好似嘆息般附和。

童櫻坐在風琉月身邊,她靠在他肩上,聽著他的嘆息,可是,他卻看不到她,也感覺不到她。

她望著遙遠的夜空,在想:她會消失嗎?她消失了,月哥哥怎麼辦?她不要,即使像這樣孤魂一樣呆在他身邊,她也認了,她不要離開。

“……那麼,她以前真的過著那樣受人欺凌的生活嗎?”沉默了片刻後,花非羽再次道。

“……是過著那樣的生活。”風琉月沉默了片刻後,才回道。

風琉月想象著童櫻被家中的姐姐和奴僕欺凌的畫面,心突然痛得喘不過起來。他突然好恨,恨自己沒有早點認識她。那樣,她就可以少受一點苦。

一想到她曾經受過的那些苦,他越來越想殺了欺凌她的那些人。

“我要殺了他們。”

是誰?誰在說話?風琉月本以為是自己不自覺說出了心中的話,可是,卻看見花非羽突然站了起來,滿身殺氣,急掠而去。

童櫻看著離去的花非羽,不知是該跟去,還是留下,來回看著二人猶豫了片刻後,還是跟了去。

童櫻隨著花非羽一路急掠,看著花非羽進了童府,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花非羽直直闖進童宏的書房,嚇得童宏將手中的毛筆掉到了地上。

“花……花王……”童宏望著一臉殺機的花非羽,一臉驚愕,結結巴巴道。

“你最好祈禱櫻兒沒事,否則,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凡是害過她的人,我都會讓她生不如死。”花非羽殺氣騰騰地看著童宏,冷酷道。

這是童櫻第一次見花非羽這麼陰狠冷酷的樣子,以往,他即使生氣,也是一個漂亮的少年,尊貴的王子,而現在,沒有人會覺得他是個少年,而是一個魔,一個嗜血的魔。

“……”童宏被花非羽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弄得半天回不了神,“花王,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當年,那場火宅,真的是意外嗎?”花非羽冷冷道。

自從聽完小菊的解釋,花非羽就一直在想,本來可以很聰明的童櫻,為什麼在十五歲之前一直是傻子,現在又變成了傻子。

他想到的唯一答案是:當年那場火災。

當時還是兩歲的童櫻,面臨火災,要麼是嚇傻了,要麼是因為煙嗆火薰傷到了腦子。

“……那當然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