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血淋淋切成了兩半,其它士兵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要打退堂鼓了,“老……老大,這到底是誰吃誰啊?”

“不許退,不然勞資斃了他!”大鬍子拿出手槍,朝一個士兵的腦袋上開了一槍,頓時就沒人敢說話了,反正都是死,只好再拿起手裡的傢伙朝鱷魚祭祀猛烈開火。

噠噠噠數百發子彈打在鱷魚祭祀身上,根本沒起到毛作用,反倒是鱷魚祭祀像勇士一樣,越戰越勇,每一步踏出地面都會傳來沉重的感覺,在奮力往前衝刺,撞飛了七八個突擊者士兵之後,手中的電鋸像砍瓜切菜一樣揮向突擊者士兵!

看著突擊者和鱷魚祭祀混戰在了一起,這對白雲飛來說反而是個不錯的訊息,他忽然想起了之前‘緹娜之刃’消失時候的情景,他緩緩地閉上眼睛,想象出‘緹娜之刃’的樣子,果然,意念一動緹娜之刃又出現在了他身前處。

緹娜之刃閃爍著光芒,漂浮在白雲飛身前,搖搖晃晃,以白雲飛目前的意念維持不了多久。

‘赦!’白雲飛忙集中自己所有注意力,身前‘緹娜之刃’紫光爆發,如飛刀般迅速向還在指揮著士兵戰鬥的大鬍子斬去!‘噗’大鬍子身根本沒防備誰會在他身後下刀,他捂著脖子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向白雲飛,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閃爍銀光的緹娜之刃在擊殺大鬍子之後,便再次憑空消失飛回了手中。白雲飛右手反握匕首輕易割斷自己身上的繩子,豈料一道金光從自己眼前閃過,迎著夕陽的餘暉亮瞎了狗眼,白雲飛腳下一滑,便不小心跌落向後面倒去,堪堪躲過了對方‘尼泊爾’軍刀的攻擊。

“你小子功夫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躲過我‘尼泊爾刀法’的人。”部哥哼著小曲,不可思議地打量著白雲飛。

白雲飛身體向後倒去,但卻並沒有摔倒在地上,一股神秘的力量從‘緹娜之刃’上傳來,將他整個人不受控地‘託’了起來,白雲飛感受著那股神秘充沛的能量,重新站回原來位置後,笑著對部哥說道,“可要一戰?”

“戰!”簡單的話語,部哥手中尼泊爾軍刀再次揮出,身法走位快速移向白雲飛。

部哥的身法如此敏捷,看的白雲飛除了感覺眼前眼花繚亂,根本無法分辨出部哥的移動身影,他索性就閉上眼睛,身體隨風朝左側一躲閃,尼泊爾軍刀夾著風從白雲飛的脖子上一刀劃過,白雲飛緊隨其後左手拳頭緊握,趁機借力打力朝部哥的臉上打去。

豈料,部哥的身法似乎難以想象,以更快的速度躲開。

但是,讓人更不可思議的是,原本被雲飛緊握在右手的‘緹娜之刃’,瞬間消失而出現在了左手上,‘緹娜之刃’閃爍著紫芒直指部哥喉嚨,雖然部哥身法不凡成功避開,但紫芒裹著的氣浪仍在他的左臉上留下一道不淺的刀疤,茲茲冒著熱氣。

再次回到了原點,部哥呆呆地站在另一側,他開始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而云飛則依然左手反握‘緹娜之刃’,與部哥對峙著。

呼~鱷魚祭祀在擺平突擊者之後,又朝兩人這邊殺了過來。鱷魚祭祀手持厚重的大電鋸橫衝向部哥而去,部哥神色冷練躲向一邊,鱷魚祭祀落空巨大的電鋸陷入了石牆之中,部哥藉機一躍而起,踩在鱷魚祭祀的背部翻上了高高的牆壁,手扶著戰鬥耳機像是在接受什麼指示。

“小子,你送我的這道疤痕我會永遠記住的,要不是貝拉少校急著召喚我,要急著趕往風暴峽谷,哼……不過,你的刀法確實不錯,我們下回再進行刀戰!”說罷,翻躍出牆頭溜走了。

“貝拉少校?”白雲飛從部哥口中得知這個訊息,不由得全身一震,也就是說可以透過貝拉找到小美,“喂喂,你先別走啊。”白雲飛還想叫住部哥,可是對方身形閃入叢林之中早已遠去,鱷魚祭祀奮力將電鋸從牆壁縫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