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起了萬千難言的情緒。

容初開著車載著安笙去了附近的便利店買酒。便利商店雖小,但是卻五臟俱全,一排排的酒直看得安笙眼花。安笙挑了半晌也沒挑出來,容初卻早已選好了自己心宜的酒。

安笙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得向容初求救。

“哪個好喝?”安笙眼巴巴地瞅著容初。

容初被她的這句話噎住了,好喝?喝酒是為了好喝才喝的嗎?

“你以前沒喝過酒嗎?”容初半信半疑地問著。現在的孩子普遍早熟,完全不是他們這一輩人可以比擬的,像他現在這樣風流的人物那也是上了大學之後才開始折騰人生的。可他現在經常會在下班了之後,看到一群穿著高中制服的學生人手一聽啤酒,喝得那麼囂張、那麼張揚。

安笙老實巴交地搖搖頭。

容初抿了抿嘴,沒吭聲。這還真有個雛兒。

容初自作主張地幫安笙挑了兩罐果酒,結完帳後便直奔燒烤攤兒。

在容初的字典裡,喝酒的時候可以沒有美女作陪,但是一定得有下酒菜。不過今晚,容初用餘光瞟了瞟安笙,姑且就算有美女做陪吧。若不考慮安笙心情不佳,今晚還真算得上是良宵。

安笙的一肚子鬱悶情緒在容初的興致勃勃之下竟褪去了大半,竟也對著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