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老龍王蒙冤,闖王血洗靜居寺,那邊烏鴉嘴山腳下的神仙居,也被急於替金烏大仙報仇的十七位yin仙圍住了。

雞不飛,狗不吠,神仙居很快被團團圍住,每家每戶都湧進了不下上幾十名的獸精邪仙,除了派出警戒的小部分獸精,大多數都在村中的空地上席地而坐。

為首的鶴大仙下令抓了十幾名的逍遙客,其中就有鬥牛的胡二爺和刀子客老許頭。一群逍遙客就像一塊塊臘肉吊在村口的老樟樹上,拷打了半天,也沒問說有用的東西來。

唯一知道點來龍去脈的老許頭想說些什麼,但怕惹禍上身,硬咬著牙沒有開口。

“給你們一個時辰,再不說出是誰把烏鴉嘴滅了,我把你們當成柴火燒了。”

灶臺上大鐵鍋被移到了曬場上,門框窗框卸了下來,都當成了柴火,村子裡所有的牛馬羊幾乎在同一時刻都被剝了皮,投進了鍋裡煮上。

十幾名獸精住進了髻二嬸家,二嬸緊忙著悶狗宰鵝,二嬸家十七歲啞巴女兒,在燒晚飯的時候,從色眯眯盯住胸部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不祥,啞巴一般都很聰明,做好一大鍋瘦肉稀飯後,雙手抱緊胸,拘坐在灶臺邊,再不起身。

天狼精啃著牛骨頭吃飽喝足,使個眼色,一湧而上,把啞巴翻倒摁在地上,要行苟且之事,遭此突然變故,啞巴急得哇哇大叫,二嬸是過來人,急著跪到地上求饒。脖子一緊,自己又被身後獸精掀翻在地,轉瞬間也被扯下兜兜,墜下褲子。

大的哭,小的叫,一會兒工夫,二嬸家擠滿了別屋的獸精。已經是第五名獸精爬到二嬸身上……屋裡一陣浪笑。那個混蛋急了竟一口把二嬸的一隻鹿頭咬了下來,二嬸一下子痛暈了過去。

血灘滿了整個胸哺。二嬸醒過來,女兒邊上圍滿了半落著褲的獸精,門外還不時有獸精湧進來,二嬸拖過身子想把門關上,一名獸精不分青紅皂白一口咬過來,可憐見髻二嬸身首異處。

啞巴女兒奮力想起身,被身體被死死壓住,直到有一豹精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奮力地一咬,下來半截口條。那廝疼得猛地跳起來,抽出一把佩刀,“嗖”地掠過,劈在啞巴的頭上,生生地削掉了半個腦袋。

這時當家的男人替獸精們牽馬飲水回來,見此悲慘狀舉著一把鋤頭,瘋狂地滿院子追趕獸精,在奮勇敲死兩名野豬精後,終於被捅死在了自家門口。被咬掉舌頭惱了的豹精從灰膛裡揀出一根柴火,把房子點燃了。

整個村子立馬亂成一團,一把把火把整個村子都點燃了,都是些木板房,很快就燒得只剩白白的灰燼……獸精們見人就咬,逍遙客們很快被砍得支離破碎,神仙居里很難再找到還能喘氣的逍遙客了。

吊在樟樹上的十幾名逍遙客,腰部以下全部被吃了。老許頭急著喊:“我有事要找鶴大仙……”最後也沒能倖免。

住進神仙居最豪華一戶人家(胡二爺家)的鶴大仙啃了點牛肉早早睡下了。

葵花大仙幾次想進去稟告讓他下令阻止部下的暴行,他的雲霧洞蜜源房還有不少空位。

把神仙居這些女人抓進洞去,還能源源不斷地榨點仙蜜,現在一概殺了,這不是浪費了嗎?

鶴大仙的幾名貼身獸精,搬了幾把太師椅端坐在大屋的門口,一直守到天明。就是不讓葵花大仙進去。

一直等第二天鶴大仙出門,“畢畢剝剝”有幾家的房子還沒燒乾淨,往外噴著火苗。到處是一股燒焦味。

來到胡二爺家後面的廂房,慘不忍睹,胡二爺的三房小妾:一個被脫得一絲不掛,大辮子被夾在門框裡,跪在地上,撅著個屁股,血淋淋的私、處捅著一把刀,血還在涔。另一個赤、條條地仰躺在她自己的床上,肚子上戳了好多窟窿,已死多時。還有一個繫著個紅肚兜,坐在地上,披頭散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