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去,似乎是一張人皮,但是在仔細那麼一看,也不是人皮,因為有好幾公分厚,人皮不可能這麼的厚。

楚風用古刀將夾層撬開,一整張人皮就貼在夾層中間。

“我了個乖乖,這樣一整張人皮,是怎麼扒下來的啊?這也太全乎了,根本不可能。”老黃感嘆,同時也有幾分質疑。

孬孩也道:“這兄弟死的也太慘了。”

這張人皮是囫圇整個的一張,正如老黃所說的,連一塊破洞的痕跡都沒有,楚風檢視了一下,也沒有縫合過後的痕跡。

老黃疑惑道:“這個人皮有點奇怪啊,也沒被縫合過,就是一整張被扒下,這是從哪被拔下來的?總應該有個破洞吧。”

孬孩盯著人皮看了一會,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道:“小時候過家家,總喜歡用一根顏色微黃、普普通通的膠皮管,一口綁著氣門芯,然後灌上水之後,那膠皮管就跟個火腿腸是的,鬆開膠皮管口,氣門芯的水就變成水柱噴出去。”

老黃呆呆的看著孬孩,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你怎麼回憶起童年開了。”

孬孩說著,楚風卻若有所思,“你是說,這人皮是被人用什麼東西給抽空的?”

楚風這話說出口後,老黃頓時感覺背後嗖嗖冷風。

老黃今年八十多歲。

在禁區混了這麼久的年頭。

什麼悲慘的死法他沒聽說過?

被人活活把骨頭,還有血肉抽乾,這種死法,想起來就讓人遍體生寒。

偏偏還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如果真是這樣,人皮肯定有某個部位,是有個破洞的。”孬孩說著,就開始在人皮身上找了起來。

但是找著找著,孬孩皺起眉頭,“不對,沒有破洞之類的傷口,難道是猜錯了。”

楚風盯著厚厚的人皮看了一會,覺得這人皮不太對勁,不像是被抽乾身體而死的,說道:“應該不是被抽乾|死的。”

聽見楚風否認,老黃松了口氣,道:“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這麼變態的人,想出這種殺人手段,根本沒有理由嘛。”

就在這時,楚風又開口道:“這人是被砸成了肉餅,他現在,就是個標本,也可以說是一個被壓扁的乾屍。”

這話一說出來,老黃當即一個哆嗦,這種死法,那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楚風用手抓著人皮的頭顱部分,用力抬了抬,人皮立刻脫離了地面。

可以清晰的看見,這人皮的上下兩面,都是完好無損的。

“不對。”

楚風皺眉想了一下,又說道:“這人應該是先用什麼東西被抽走了一部分脂肪與肌肉,然後又被壓扁,而且,不是直接被壓扁,是一點一點被壓成肉餅的,所以這人被抽脂肪與開始被擠壓的時候,是沒有死亡的,到最後才慢慢死去。”

聽見楚風的分析,老黃和孬孩都覺得背後嗖嗖冷風,什麼人竟然這麼殘忍,用如此非人類的手段殺人?

這種手段,已經不能稱之為變態了,叫變態都算侮辱變態。

“真是這樣…這人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啊,小哥…你…你怎麼知道是慢慢死亡的。”老黃感覺滲人。

就在這時,老歪吐著無常一樣的血紅舌頭,陰森說道:“我確實是這麼死的。”

特麼的!

這話聽的孬孩和老黃汗毛炸立,驚恐的盯著老歪說道:“你說什麼老歪,你特麼發什麼瘋,到底被哪頭鬼給上身了。”

老歪不回應兩人,只是吐著血紅的長舌頭,看著兩人嘿嘿嘿的笑著,那種表情別提多滲人。

這時楚風說道:“如果是在瞬間直接被壓扁,壓力過大,那整個人就直接爆開了,只有抽出一部分血肉,加上慢慢壓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