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

“呲~”

從大拇指開始,柯元河一根根的拔除著銀針,等上面的血液變成正常顏色後換成下一個。

等全部都放完之後還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一下,跟著給他一個個的解開布條。很神奇的是,之前還青灰色的手臂,在布條解開之後,顏色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血紅色。

方遠山驚喜道:“是不是已經好了啊?”

“好個屁,這才哪到哪?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清不完!”

聽完柯元河的話,方遠山再次變成了苦瓜臉。他的空間是比較牛逼,連嵌入**的子彈都能收走。但這個什麼看不見摸不著的煞氣卻不是空間能收得了的~

柯元河已經在收拾東西了,方遠山一看身上還戳著銀針呢,連連喊道:“哎哎哎,師傅師傅,我這身上的東西怎麼辦啊?”

“涼拌~”

“。。。。”

碰到這麼個不靠譜的師傅,方遠山感覺自己已經沒轍了,只好哀求道:“您老人家行行好,我這戳著一身的針還怎麼睡覺啊?”

柯元河抬起頭驚訝道:“誰說讓你睡覺啦?”

“不是師傅。。。那。。那我總不能就坐在這裡吧?”

“等會我教你一套吐納的功夫,你就在屋外站樁吧!”

“啊!~”

方遠山一聽讓他站樁、而且不出意外還是一晚上,這下不僅是傻眼,連小。腿肚子都開始發抖了。囁嚅著道:“師傅。。。您。。您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我這身體才剛剛恢復一點,這要是站一晚上,明天非力竭不可!”

柯元河好笑的看著他,過了會才道:“沒事,你身體壯得和牛一樣,死不了~”

“。。。。”

下面的話他也不用說了,撒潑打滾估計對這個老道沒什麼用,回頭兩句話就能把他噎死:你還要不要命了?你還想不想學奇門遁甲了?

衣服也不穿,跟著柯元河出了竹屋,到了屋前的一塊空地上時,他下巴示意了一下道:“就站在那裡,雙手抱圓、兩腳微分、膝蓋微屈、舌抵上顎;記住,腦海裡放空,不要胡思亂想;呼吸以順時針為主;雙手要跟著呼吸擴張收縮。”

按照老道的要求站好以後,方遠山覺得還好,不是那種讓他受不了的方式。等老道話說完之後才問到:“什麼是順時針呼吸啊?”

“吸氣腹部要漲,吐氣腹部要收!”

“哦~”

等他表示明白之後,柯元河沒再說什麼了,揹著手朝屋裡走去,留下光著上身的方遠山、接受著深夜山霧的洗禮。

站姿不累,但是方遠山總是不自覺的想起這回地宮裡的情形,還有空間裡正在緩慢吞噬著的石劍,還有香江、巴西的情況,他的腦海裡頓時亂成了一團麻。

也不知道想了多長時間,直到噎了口吐液後他突然想起柯元河說的舌抵上顎,跟著才發現抱球的雙手早已經停止了動作,連內八字都好像變成了正常的站姿。。。

趕忙收斂心神,等重新站好之後,努力的摒除心頭的雜念,只要一胡思亂想就立刻在心底說到“再胡思亂想你就死了”。就這樣強行的威嚇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終於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竅門。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左右,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什麼,方遠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原來是師傅正站在竹屋前叫自己。見到他醒了,柯元河踱步走過來說道:“清氣上升、濁氣下沉,然後自己用手揉揉臉,抓抓頭髮,再拍拍身體~”

照著柯元河的話做完之後,就這麼晃盪著身上的銀針,跟他進了屋。桌上已經擺了一碗稀飯、兩樣小菜。方遠山頓時嘿笑到:“哎呀師傅,您看這怎麼好意思?有事弟子服其勞,還讓您老人家給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