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爺,不好了,家裡。。家裡招賊了。”

“什麼?招賊了?丟什麼東西沒有?”

“我。。我不知道,您的臥室跟書房的門開著。”

聽到書房被人開啟了,豐文棟心裡往下“突”了一下。他書架後面的保險箱裡可是有很多東西的,萬一。。。

想到這裡豐文棟再也無心待下去了,連他的寶貝女兒都沒管,急匆匆得從銅羅彎警察署離開了,一路疾馳到旺角。

豐文棟的妻子也從單位趕了回來,正和保姆站在大門口等著他。豐文棟三步並作兩步,從他的妻子和保姆中間穿了過去,直奔書房。等見到書架後面空蕩蕩的牆壁、上面收藏的古董文玩全部不見時,他眼前黑了一下。

腳步虛浮的走到牆邊,蹲下。身子把半人高的保險櫃開啟,等見到空空蕩蕩得保險櫃時,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文,要不我們報警吧?”

聽到妻子得話,豐文棟一下爆發了,站起來轉過身跳腳道:“報個屁的警啊,老子裡面有上千萬得欠條,要是讓那些欠債人知道了,誰還給錢?”

說了一句之後他感覺腦袋隱隱作疼了。就在這個時候兜裡得電話響了起來,他順手接起來看了一眼,這一眼頓時讓豐文棟暈了過去,手機也遠遠的摔了出去,上面一條境外信用卡扣款通知,二字後面無數個零。。。

這不是個案,今天下午凡是在銅羅彎包房裡的人、家裡全部發生了意外事故。有家裡出事得,有公司出事的,而所有人在同一時間還收到了銀行催款通知,只不過他們此時自顧不暇,已經沒時間去注意這個催款簡訊了。

好像今天事情都趕到一塊了,於此同時下海街那邊也出事了。

那個少婦不是香江人,而是新加坡人。當她通知自己老公過來後,對方不知道是本身性格就強勢、還是想鎮一下場子,房車竟然直接從步行街的街口開了進來,停在了玉石店的門口。

外面戴著墨鏡的保鏢走到後門邊把車門拉了下來,一位二十七八、穿著銀灰色versace體恤衫的男子從車裡走了下來。這個青年男子黑眼睛、黃面板,面容英俊,唯一不協調得就是他故意染成灰白色的頭髮,多了那麼一絲桀驁不馴得意思。

青年男子把鼻樑上得太陽鏡摘了下來,然後站在門邊四下扭頭打量了一番,微微笑到:“這個街上我記得好像有很多佛具用品的,現在怎麼都不見了?”

“少爺,現在這條街由香江婉蘭之家重新打造成了精品一條街,主要售賣高檔玉石,還有黃金珠寶等等。”

“是嗎?看不出來這個公司還有點實力,能從李家還有霍家手上拿下店面可不容易。”

旁邊的保鏢靠近後回道:“聽說這個婉蘭之家背後得大老闆就是巴西的那個方遠山。”

“哦,是那個傢伙的?怪不得李家他們給面子呢!哼哼~”青年男子意味不明得笑了兩下,隨後便抬腿朝店鋪裡走去。

七八名即使在歐洲人裡都算大漢得男子在進了店後分守各個角落,把可能出現的意外都排除在外,同時雙手下垂,身體微微前傾,隨時保持著最佳發力姿態。

可能是他們這一行人的氣勢太足,店裡那些純屬看熱鬧得人在感受到氣氛不對時、紛紛從店裡走了出去,而那本來正在看寶石得客人,在見到那些大漢虎視眈眈的目光後、依依不捨得放下了手中的玉石,想了一下還是退出了店外。

偌大一個店鋪,轉眼間就變得鴉雀無聲。店員在通知經理之後,那位彭經理還有吳若曦以及那位少婦全走了出來。當看到自己的“救兵”到了之後,那個少婦好像一下找到了主心骨,快步從櫃檯裡繞了出來,露出一副少女才有的害羞狀道:“老公,你來啦,人家被他們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