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的小手,呲牙到:“好好說話,別發嗲!~”

見到方遠山沒惱,這位女孩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此時被方遠山拍掉手後、不僅沒氣惱,反而更是顯得楚楚可憐,雙手直接抱起了他的胳膊搖晃到:“嗯~大叔你就告訴人家嘛!~”那拉長的音調再次讓方遠山一陣惡寒。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這一年多來方遠山也算是見多識廣了,認識的女孩子也很多。跟他關係親近的一隻手也數不過來。可是遍數那些女孩子、方遠山發現沒有一個女孩像她這般會撒嬌的。而且雖然表面他裝作一副惡寒的樣子。但是說老實話。作為一個心理成熟的男人,方遠山還是非常享受這種另類撒嬌的,那會讓他的自信心極度膨脹,產生一種強烈的表現欲。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小女孩眨了眨大眼睛,歪著脖子考慮了一下問到:“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塊手錶會出現在我的口袋裡嗎?”

“因為我是魔術師!~”

“哇~原來你真的是魔術師啊?”

方遠山一副神棍的表情道:“當然,不過真人不露相,也就是我看姑娘你骨骼清奇、命相不凡。所以才破例出手一次,一般我是不會輕易顯露的。”

見他剛才還一本正經的對自己不屑一顧呢,轉眼間又變成了一個語帶嬉戲的“鹹溼大叔”,這位長相非常卡哇伊的女孩子,眼裡不由升起一絲笑意。

她也想明白了,那塊手錶說不定就是這個“大叔”幫自己拿行李時乘機放在自己口袋裡的,說不定跟那位中年大叔一樣,都是想借機接近自己。想明白原委的她、嘴角不由翹了起來,眯著眼睛朝方遠山露出一副假笑,跟著轉回了頭。不再理他了。

“我擦,現在小女孩都是這麼有性格嗎?”

見小女孩剛剛還表現出不喑世事的樣子。轉眼間就換了一副表情,方遠山不由大為驚歎。從見面時的彬彬有禮、求救時的楚楚可憐、到剛才的天然傻萌、以及現在的愛答不理,這個“學生妹”可謂是在短短的時間內讓方遠山見識了一把什麼叫百變魔女。

“看來真是老了啊!”搖搖頭的方遠山,沒有再說什麼了,腦海裡開始考慮起波札那的事情。

說真話、這回去波札那他已經做好了遇到危險的準備。但是有空間做後盾、他的心裡還是非常有底氣的,遇到什麼實在是避之不了的情況大不了躲空間裡拉倒。

可是那天晚上空間突然把他給送了出來,可謂是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那顆漸漸膨脹的心給冷了下來。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今天在迪拜的時候他又試驗過了,空間還是不能進去,時間已經過去48小時了,這讓方遠山不由心急如焚。如果就此再也不能進去,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空間於他目前而言只能是被動接受,而不能主動的去探索它的進化過程還有需要的條件,這讓方遠山有點無奈。

他坐在頭等艙裡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此時在波札那的“奧拉帕”市、戴比爾斯得辦公大樓裡,尼基這位現任董事長此時正在大發雷霆著,他撕去了往日臉上的謙遜、和藹還有紳士風度,罵著世界上最毒辣的詞語,同時手裡的一根棒球棍在狠狠的揮舞著。

“嘭嘭嘭乓乓乓。。。”

“啊。。。”

“老。。老闆。。我。。我錯了。。。”

“你這個該死的蛆蟲,拿著我的錢、住著我給你提供的房子、睡著波札那的表。子,現在竟然把我的那些鑽石給弄丟了,我要你這個廢物還有什麼用?啊!~”說著再次揮舞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咚咚咚。。。”

直到手中的棒球棍斷裂、尼基才狠狠的把手中的棍子砸在了癱倒在地上的黑人男子身上。而地上這位“奧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