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護自己逃走。可樹倒猢猻散,這種鄉村械鬥從來就是一擁而上、一鬨而散,沒有了挑頭的主心骨,其餘人哪裡還有鬥志,扔下兵器便四散奔逃。

哥舒昊將肇事者擒到賀難面前一扔,那傢伙頭也不敢抬,趴在地上抖如篩糠,卻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些求饒的話。

“哎……這叫個什麼事呢?”賀難搖頭嘆息:“那天跪在靈堂痛哭的老嫗是你母親吧?你說她喪夫又喪子,得多不容易啊?”

“看在你剛死了爹的份上,咱們就不要你的命了,但想活命也得拿出個態度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