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勉強為之:“文昭,你不用和他說這些,他再動手……”他如果再動手,她也不會吃虧的。

何況她在丁家也住不了幾天了,何必和丁侯爺說這些話呢。

丁侯爺忽然點頭:“好,我答應文昭。如果我再傷到你姐姐,我等你長大之後加倍還給我。”他說完看向紫萱,就好像那句話不止是給文昭的承諾。

只可惜紫萱不稀罕,所以對丁侯爺的話無動於衷。

丁侯爺等紫萱開口可是等到現在也不見她開口,心中有點彆扭;怎麼說今天紫萱所為也是不對的,沾一個孝字兒孫輩豈可以和長輩動手?所以他也沒有同紫萱說話,反而和文昭說起話來,考較起他的功課。

不多時到了酒樓前,丁侯爺起身下馬把文昭抱下車時看到紫萱也下了車,忍不住對她微微的笑了笑:紫萱如此就是退了一步,他清楚的。

紫萱白他一眼:“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想著有白吃的飯沒有不吃的道理。今天的事情,不論是在丁家的,還是在丁家之外的,我都沒有做錯。”

丁侯爺的臉微微一沉,不過隨即道:“事兒還是回家再說,現在先吃飯要緊。”他說完轉過身去,然後張大了嘴巴:“水兄?”

水慕霞抱拳:“丁兄,嫂夫人好。”

紫萱還了一禮卻在心裡給了水性楊花一個大大的白眼珠子,看來白吃的飯菜果然不是那麼好吃的:對著這兩個大男人,她相信自己不會有太好的胃口。

到了雅座坐好,立時就有人跑堂的過來伺候,不多時就送上來香茶;就連紫萱也不得不說這酒樓的服務實在到位,連溼毛巾都是齊備的。

等到酒菜上來紫萱才知道這酒樓的菜貴得離譜生意為什麼如此好——因為不是花用她的銀子,所以對菜價也就是稍稍感嘆了一下而已;每道菜都讓她吃得險些把舌頭吞下去,丁家的廚娘們,功夫實在是太差了些。

她吃相倒說不上多難看來,在現代也算得上是淑女形像,可是在水公子和丁侯爺的眼中,那簡直就是狼吞虎嚥,就連文昭看得也紅著臉低下頭:不過他吃得並不比紫萱慢,這麼好吃的東西他也是第一次吃到。

水公子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看丁侯爺,看得丁侯爺臉也紅了,輕咳兩聲給紫萱挾菜:“玩了一上午餓壞了吧?你如此吃東西嚇到水公子了,他定以為我在家中常常餓著你。”說完他和水公子同時大笑,一起道“玩笑玩笑”。

紫萱聽完抬頭看看水慕霞,然後放下筷子吃了一口茶,很認真的、很大家閨秀的對丁侯爺道:“我認為,水公子就是那個意思,他就是認為我在丁家餓了三年。”

水慕霞的笑猛得凝在了臉上。

071一家之主

水慕霞看著紫萱,直直地看著她,然後他看向丁侯爺緩緩點頭:“對,嫂夫人是慧眼獨具,我就是認為你把嫂夫人餓了三年。”他說完取了酒吃,然後再吃菜,很有點自得其樂到味兒。

丁侯爺到臉色變了幾變,最終苦笑:“水兄,就算是玩笑……”

“恩,水某人只是認為死道友要強過死貧道;嫂夫人把話說出來,我反駁不太好反而失禮,不如承認。如此一來不好意思的人、尷尬的人就是丁兄你了。在下臉皮有點薄,所以菜出此下策,請丁兄見諒。”水慕霞還起身對丁侯爺施了一禮:“我也賠過禮了,丁兄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餓嫂夫人三年嗎?”

丁侯爺看著水慕霞,氣不得惱不得嘆氣:“是我錯了,在水兄面前我就對不了。”他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我自罰酒,總可以了吧。”

紫萱倒是沒有想到水性楊花居然能讓丁侯爺如此,她有點好奇的看著水性楊花猜測他的出身來歷,不過只幾個念頭就沒有興趣了;能和丁侯爺稱兄道弟,不是一般富貴人家的子弟能做到的;總之水性楊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