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正好看到晉親王和水慕霞密語,她的額頭青筋跳了跳喝斥道:“你們兩個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名聲,難道也不顧祖宗的名聲,不把皇家的體面放在眼中嗎?豈有此理,兩個大男人成什麼樣子。”

晉親王看向太皇太后:“母后,我和他……”說著話他還伸手點了點水慕霞;而水慕霞乾脆輕握了握他的手——此等舉止就是明白告訴眾人他們的關係,擺明就是吃定眾人會因為臉面等等,不會開口拆穿他們而放肆的讓大家不得不正視、承認他們的存在。

“住口!”太皇太后聽到晉親王一口一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何況還看到兩個大男人居然親暱到要摸摸手?她想到那個嫵媚到連女人都心生憐愛的太皇太妃,想不到晉親王居然也能讓男人動心。

就在她氣得半死之際,看到水慕霞居然抓住一絡晉親王的頭髮,終於忍無可忍:“你馬上給我成親,不要再和蕭家長子胡混,除非他能給你生個兒子出來!”

269章 不如不辯

太皇太后的話衝口而出後,就連皇帝都屏住了呼吸下意識的看向晉親王和水慕霞;大殿之上靜得彷彿連空氣都凝結、凍住了。晉親王臉冷得比三九的北風還要冰三分,而水慕霞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張大嘴巴看著太皇太后。

如果水慕霞手指上沒有緩緩掉下去的、晉親王的頭髮,他的神色就更有說服力了。因而紫萱看到水慕霞一臉的震驚時,真得很想笑出來——你做假就做假吧,以他的功夫之高抖掉那絡頭髮而讓人不察覺很容易的,可是他硬是沒有去做,任晉親王的煩惱絲繞在他的手指間,再緩緩的滑落,遲緩的讓人:包括皇帝在內恨不得過去一巴掌把頭髮拍下來。

實在是礙眼了,太礙眼了。

水慕霞的聲音乾澀的如同鈍掉的鋸子在鋸堅木,難得讓紫萱以為那不是水慕霞的聲音,就算是看到他開口說話,也很難讓她相信那麼難聽的聲音是出自他的口:“太皇太后,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說完好似才發覺他手指上還有一絡晉親王的頭髮,就好像那頭髮變成了毒蠍子般,慌忙抖掉:“草民,草民是正常的男人,大男人,我對天發誓。”

他說著話連移了兩步遠離晉親王的身邊:“那個,真得只是誤會。草民和晉親王只是性情相投、無話不談、相交至深,時常見面;就算是常常深夜促膝相談、或是抵足而眠,那也是因為有事情要談,絕不是有私情。”

“絕不是。”他最後還要加上一句。

紫萱再也無法看著水慕霞,匆匆低下頭以袖子掩面假裝咳了一聲,以掩飾她的狂笑:這也叫解釋?這叫越描越黑好不好。如果不解釋的話還好些,如此一解釋就算是有那心中存疑的,也要相信這兩個大男人絕對有私情——喏,私情二字還出自於水慕霞之口,不是他人說出來的;他用什麼來形容他和晉親王的關係不好?居然在這個要命的時候用了這麼兩個要命的字。

有人說水慕霞是無意的,是驚慌失措,是著急失了分寸:有人這樣對你說,你相信嗎?他是誰?他是水慕霞!讓京城權貴們極為頭痛的人,他會手足無措?您不要開玩笑了!

無人會相信水慕霞也會六神無主,就算現在應該是一個男人最為惱羞成怒的時候,只要是水慕霞,他就不會說錯話、做錯事。說錯或是做錯的話,那此人絕對不是水慕霞。

皇帝暗暗咬了咬後槽牙,因為他的牙也痛了,恨恨的盯著水慕霞手都不自禁的握了握,心知這小子就不會安份,但也不用玩得這麼大吧?這要讓他如何收場?他恨得咬牙切齒,可是水慕霞卻對他遞了一個眼神,讓他嘔得想拍案而起:那是一個媚眼,十成十的媚眼;他真得忍不住想怒吼了,可是卻又硬壓下來。

因為他懂了水慕霞那個眼神的意思:這可是個好機會啊。晉親王和水慕霞不惜自己搭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