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站定轉身看著她:“丁夫人,你還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我是仇敵,你逼得我懸樑差點死掉,之後幾次三番的害我,不會以為我忘掉了吧?”

“還有我的孩子,你不會也忘掉了吧?”眯起眼睛著來看著芳菲,她一字一頓的道:“你憑什麼以為我會救一個口口聲聲還要害我的仇人?我對不知道感激的人,沒有相救的興趣。”

她說完看一眼錢天佑等人:“不過,你可以試試,也許別人有這個興趣也未可知。”

“救人我有興趣。”錢天佑咧開嘴巴:“不過,救一條毒蛇我沒有興趣;不知報恩也就罷了,再被咬一口那不是太冤了?今天的天氣不錯,不如一起去吃杯酒吧。”

芳菲真得心慌了,原以為朱紫萱等人會救她好去對付丁老將軍,卻不想自己兩句氣話人家就真得打定主意不救了;求朱紫萱她是真得拉不下這個臉來,也真得不想低三下四的求她,因而看向了水慕霞。

水慕霞連忙擺手:“不要看我,我和丁兄有點交情的,你又有事情和丁兄沒有說清楚,我豈敢伸手?如果以後被人誤會,我的一世英名付之東流,要找誰去評理。”

丁陽先擔心後大笑出來:“哈哈,芳菲你這是與虎謀皮啊。他們會救你?朱紫萱恨不得你死,你居然以為他們會救你。”

他笑完看向水慕霞:“水兄,莫要聽她胡說,我們丁家豈會加害於她?也請郡主你不要妄言;當然郡主病重,胡言亂語也是常事,相信皇上很快就會知道。”

水慕霞看著丁陽長長一嘆:“丁兄,我教你一個乖啊;以後說話呢,要記得隔牆有耳這句話。還有,你笨不要緊,但是不要把人都想成和你一樣笨。”

“大半夜的把你和丁夫人請到府尹衙門的大牢裡來,你們不會以為我們為得就是等今天進宮和你對質吧?你和丁老將軍眉來眼去的,我們都是長著眼睛的,問你們不說我們不問你們自然就會說了。”

丁陽咬牙看了眼四周依然嘴硬:“水兄,小弟是清白無辜的,你不要輕信人言再來冤在下。”

墨隨風嘆氣:“說實在的,我真得不想摻和啊;可是丁將軍你也笨得太可以了——住這麼好的地方不用銀子嘛?這裡可是大牢,能在這大牢中享受這般牢室的能有幾人,你們夫妻昨天晚上的交談就房租了。”

他說完自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來拋給獄卒:“看到沒有,你們的房費啊。”

獄卒接過銀子謝過之後,開啟無人的一處牢室,進去在牆中按按拍拍,居然開啟一扇門:那門只是用薄木板所做,人在門後牢房裡的任何動靜都逃不過其耳朵去。

他把門重新關上,然後對著丁陽施了一禮:“丁將軍,昨天晚上就是小的和兩個兄弟在這裡守著;您和夫人的爭吵,我們揀著要緊的記下來——兩人為證的規矩,小的們懂。”

丁陽臉色猛得一變看向紫萱:“朱紫萱!”

紫萱淡淡的道:“能怨得了哪個?大晚上你們不睡覺那麼有談興,我們豈能不為你們助助興呢。”

丁陽此時想到他父親的交待,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進牢房就睡,可是他卻沒有忍住,又落入朱紫萱等人的圈套中。

這次換芳菲大笑起來:“好,這次你們丁家的所為就要大白於天下,想我死?沒有那麼容易。”

她笑完看向紫萱臉上還是帶著笑意:“你只要讓獄卒們為證,到時候就會救下我;你不想救我,可是你只要對付丁家我就死不了。”她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朱紫萱,等我離開這裡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想一想如何謝你。要想到一份足夠大的謝禮才成,你說是不是?”她的臉上全是恨意,對紫萱透骨的恨意。

紫萱看著她:“我說過不會救你。要對付丁家也不必非要現在——你剛剛不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