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法子,卻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簡單直接的殺人。”

芳菲不能說話,只能用目光向紫萱求懇,甚至在她的眼中都冒出淚水來:能救她的人,只有朱紫萱了。

紫萱揮了揮手帕,芳菲就能說話了,她近不及待的道:“郡主,救救我,以後我給郡主做牛做馬,只求您救救我。”

“救你?”紫萱挑眉毛來:“應該是要我饒過你、原諒你吧;只有我原諒了你才會饒過你,只有饒過了你我才會救你。丁夫人,你說錯話了。”

芳菲想也不想的改口:“求郡主饒過我吧,原先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郡主;郡主,我知道錯了,求你饒過我,以後我做丫頭、做奴僕好好的伺候郡主你。”

紫萱笑笑:“那倒不用,我也真得不敢。要我救你的話,總要有個理由吧?你我可算是仇深似海,我放過你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再來害我呢?再說,無力不起早啊,無緣無故的我也不能救你這個仇人的。”

芳菲苦苦懇求,不停的說好話,聽得紫萱直搖頭:“就憑你幾句好話我就放過你?換作你是我你會不會同意?時間不多,你如果再無話我就要走了。”

聽到紫萱的話她急得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郡主,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對了,今天丁家如此害郡主,三個獄卒都是不可信的,他們要在金殿之上反戈誣郡主你呢;我,我會向皇上說明一切,請皇上還郡主一個公道。”

紫萱想了想道:“這個理由勉強可以。但是珍珠的死——?”

“郡主,她原本就是背主之人;雖然是我讓人打得她,可是想出歹毒主意的人是丁家老狐狸,當時丁陽也在他沒有攔一句,我一個婦道人家在丁家想立足,當然要哄丁家人開心啊。”

芳菲這次的話倒是有幾分真誠了:“我的確是做錯了,但是害死珍珠的人並不是我,是丁家的老狐狸才對;我不過是聽從他們丁家父子的吩咐,當然,我也是有錯的;只要郡主救了我,我任憑郡主處置。”

紫萱看向芳菲:“你當真任我處置?”

“任憑郡主處置。”芳菲看向那邊撐著牢柱呆立不能動,卻還是一臉瘋狂笑意的丁陽:“只要我能報仇,讓丁陽家破人亡,其它的全憑郡主做主。”

她知道紫萱心動了,主要不是她以後要任憑紫萱處置,而是她能到金殿上向皇上說明一切;還有一點不太重要的是,她以後也會對付丁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紫萱看看芳菲:“我不相信你。嗯,要不你發個毒誓吧,不然我還真不放心饒過你;天知道,你會不會在金殿也反戈,到時候我豈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芳菲馬上答應發誓,可是紫萱又攔住了她:“你按我說得發誓,如果你不是真心助我、不是真想以後任憑我處置的話,你就會再像今天一樣落入別人的手中,死在短劍之下。”

看看那閃著寒光的短劍芳菲還真得生出幾分害怕來,其它的誓言什麼天打雷劈她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可是今天她卻真得知道死前的滋味是什麼了。

不過見紫萱的目光一動她馬上開口發誓:“如果我有虛言或是有加害郡主之心,就讓我再遇到今天的事情,死在眼前的短劍之下。”她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兒,只希望紫萱沒有聽出來。

紫萱看看她點點頭,手掌要拍向她肩膀上忽然再次停住:“你只發誓還不行,除非你吃下我的毒藥去;放心,不會立時毒死,金殿之後我會給你解藥的,如何?”

芳菲的心中一驚,朱紫萱不相信她,她又怎麼會相信朱紫萱呢;吃下毒藥去可不是發誓,張張嘴就可以的。

紫萱看她猶豫馬上冷下臉來:“那好吧,你自生自滅吧;向皇上分辯我再去想法子。”

芳菲臉色一變,知道紫萱走了她的死期就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