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啊;但,牙齒不是他要關心的,他看著紫萱心裡的驚慌並沒有出現在眼中:“有道是一了百了,平君人已經死了,郡主豈可以讓她衣衫不整?就算是有再大的仇恨,她一死也就此了結。”

紫萱看著平知壽:“是不是了結當然由我說了算,而按你們的說法我是個惡人,惡人嘛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因此,我可不認為平君死在我府門前,此事就能揭過。”

晉親王只有一隻腳讓平知壽掙扎不得,而其它的平家子弟被護國夫人府的護衛們攔下了:護衛們都生惱了,做事也就不會再瞻前顧後的,倒讓紫萱省了不少的心力。

平知壽大叫:“郡主,你就如此恨平君,連她死後也不肯放過她?”人死為大,一般來說沒有人會去難為死人;而難為死人也讓世人們看不起。因此,他才會如此說,並不是想抹黑紫萱而是讓她有所顧忌放過平君的屍首。

紫萱淡淡一笑:“你說得對,我就是恨平君,就是連她死後也不肯放過她。”話落手上用力同時身子往後退,平君帶著血字的外裳被紫萱給扯了下來

平君的血衣之下就是中衣,中衣之下自然就是貼身的衣物;予一個女子來說,被男人看到中衣已經是極為不妥,如果家教嚴一點兒就要以死來全貞潔之名。

不過平君已經死了,所以不能再死一次來明志,這貞潔之名她是註定沒有了。

平知壽和平家的子弟都是大怒:“郡主,你豈能辱死人的貞潔?我們平家定……”

紫萱看也不看平知壽,仔細的看手中的血衣:“你們說話要用用腦子,你們家的平君何來的貞潔?就在她迢迢千里追晉親王到邊關來說,她哪裡貞、哪裡潔了?一個不貞不潔之人,你們居然說我汙她貞潔之名豈不是可笑。”

平知壽的眼角都要裂開了:“閉嘴”

紫萱終於把目光自血衣移開看向平知壽:“我閉嘴她平君就沒有追去邊關了?此事你們平家想瞞得過世人去是絕不可能的,而我做為一個惡婦來說,也是很不屑於同你們家平君這樣不貞不潔的女子說話。”

“所以,她要在我府門尋死當真是髒了我門前的地兒,此事呆公兒再同你說。你瞪什麼眼,你們家平君不來我府門前尋死,你們不在我府門前胡鬧,我就算是想說出這番實情來也沒有這個機會吧?”

紫萱輕輕晃動了一下手中的血衣:“喏,我看過了,這血衣倒沒有什麼古怪,你們這麼著緊我就把它還給你們吧。”她說完把血衣擲到了平知壽的頭上。

平知壽沒有想到自己沒有護住妹妹的外裳,還讓她被朱紫萱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今天如此熱鬧,不用等到明天大半個京城的人就會知道他平家女的不檢點。

他又惱又怒去扯頭上的衣服,可能是氣得太過手發抖、也可能是衣服糾纏著了他的頭,費了半天的力氣他才扯下頭上衣服來:“你不要信口雌黃……”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他怒叫:“你要幹什麼?”

紫萱正舉起一隻腳來在平君的屍首上輕踏,顯然不是踏了一腳了;聽到平知壽的怒吼她抬頭:“血衣上沒有古怪,你們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樣子,我想古怪八成在這屍首上——平公子,你說要不要再解下一層衣服來仔細檢看一番?”

中衣裡面就是貼身的衣物,雖然不是赤身裸體卻也和赤身裸體一樣了:平家的臉就真得丟盡,如何在人前抬得起頭來。

平知壽大叫:“你如此做天下人都容不得你。”

紫萱冷笑:“我什麼也沒有做過,你們還不是一樣不肯放過我,非要置我於死地?”她用腳踩了踩平君的臉:“不過,同為女子也不必太過為難她了,衣服不脫就不脫了。”

平知壽和平家的子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紫萱忽然扶著琉璃的手,一腳踏在平君的胸上,然後另外一隻腳也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