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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很想去和他套套近乎,這時眼珠子一轉,就將這事推給阿西爾:“不如讓阿西爾去吧。”
“阿西爾?”
“是啊。”歐馬爾說:“那個巴格的事情,是他留意到了,就讓他去證明給我們看。”
瓦爾丹轉頭問阿西爾:“你怎麼說?”
阿西爾一點反抗都沒有:“只要是講經人的指示,我都絕對服從。”
瓦爾丹素來嚴厲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慈祥的微笑來,說:“這不是我的指示如果你真的注意到了那個巴格的事情,那就是真神給你的啟迪啊,這件事情,也將是真神給你的考驗。”
阿西爾啊了一聲,隱隱也覺得,剛才自己能注意到鄭渭李臏看那個“巴格”時的神情變化,確實似乎是有種冥冥中的力量在給自己做指引呢。
“是的,那一定是真神給我的指引!”
本來他剛才因為歐馬爾的質疑而在情緒上有點低落,但瓦爾丹的一個眼神、兩句話,卻馬上讓他振作了起來,整個人就像吸食了天魔香之後般充滿了力量!
“講經人,你放心,在真神的指引下,我一定會將那個巴格的底子起出來的!”
張邁打了個噴嚏。
呀,天氣轉涼了,可別著涼了才好。中亞這邊的天氣,由秋入冬的速度是很快的,有時候說冷就冷。
天方寺的會談後不久,歐馬爾、伊斯塔和阿西爾就跑了來,歐馬爾入屋,與鄭渭一人密談,對鄭渭的見識與口才張邁是有信心的,所以張邁並不著急,而伊斯塔就在門外走廊中和李臏、薛蘇丁閒聊。
阿西爾見張邁連打兩個噴嚏,便拉他說要給他找點藥。
“沒事,沒事!大男人,沒,那麼弱!”張邁用阿拉伯話混雜著回紇話說,結結巴巴的,但也沒有畏懼出口,學語言的最佳途徑就是多聽多說,聽得多了說得多了不會也會了。他大學時學英語就是缺乏運用場合,所以學了幾年都是學了會、會了忘,進進退退地總處於半生不熟的程度。
傳說梁啟超從中國坐船到日本,就在船上的那段時間就將日語給學會到可以日常溝通並能在日本無障礙閱讀日本報紙的程度。
張邁沒梁啟超那麼天才,可在現實環境的逼迫下他也已經學到了許多種語言,而且語言越學得多,學語言的竅門就懂得越多,不過阿拉伯話、回紇語和漢語的關係,畢竟與晚清時期日語和漢語的關係不同,前者間的關係差距太大,所以張邁儘管有迫切的需要和學習的環境,還是沒法和人進行流暢地溝通,在特定語境下已能聽懂日常的交流,但說起話來還是結結巴巴的。
但是他的意思,還是傳遞了出去:“我是個大男人,沒那麼脆弱!不用吃藥。”
但阿西爾還是很熱情地去給張邁取藥,沒一會馬蹄聲響,卻是阿西爾騎著一匹汗血寶馬回來了。
這汗血寶馬是張邁念茲在茲的大嗜,這時見到阿西爾座下的神駒,眼睛有些紅了起來,隨手接過藥散吞了,眼睛卻總是盯著那汗血寶馬。
阿西爾見到,拉了他的手說:“巴格,你好像很喜歡馬啊,嗯,若你身體沒什麼大礙,不如到我的馬廄瞧瞧去,怎麼樣?”
“馬廄?”
大宛王子的馬廄裡,那肯定有很多千里馬的!
不知是吃藥之後有點暈暈的,還是受了汗血寶馬的誘惑,張邁沒能拒絕阿西爾的邀請。
他們二人離時李臏在後面望了一眼,似乎瞧出了什麼,但他也沒什麼舉動正如張邁對鄭渭很有信心一樣,李臏對張邁也充滿了信心。
來到庫巴的馬廄裡,張邁發現這個地方的清潔搞得可真棒,不像新碎葉或者怛羅斯的馬棚,這裡的馬廄連角落裡也看不到馬糞,甚至空氣中也沒有明顯的臭味,實在不像個養牲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