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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傷心了,是我的不對。”友兒爬了過去,將頭塞進他的懷裡,“我不應該去議事廳,我不應該耀武揚威的說改造火炮,我應該和你叫囂,不應該威脅你……”
還沒等她說完,她的小口便被宇文怒濤吻住,只不過此時是無比溫柔的吻,他想打斷她的話,不想她繼續說下去。
鬆開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不是你錯,是我錯了,也許我太在乎你了,太怕失去你了,剛剛……我傷害你了,看到那麼強的你我只想一次次粗暴的佔有你,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拉回男性的自尊。”
想起來剛剛的暴行,友兒隱隱發怒,“說,你怎麼補償我?”
“……”宇文怒濤一愣,補償?“你說吧。”他猜想她應該要些金銀珠寶吧,想要便要,反正王府裡的東西早晚也是她的。
塞在宇文怒濤懷中的小腦袋突然有個主意,那個奇怪的主意竟然連友兒自己也被嚇到了,不過越想越是個好主意。
有人說每個乖乖女內心裡都有壞女人,一個惡魔,這句話此時在友兒身上得到了體現。
她慢慢爬上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見那宇文怒濤剛毅的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由青轉紫……
終於,他怒了!“路友兒,你竟敢幻想綁本王!?”
66,宇文之殤
路友兒,你竟敢幻想綁本王!?”正南王府主屋臥室傳來宇文怒濤一聲怒吼。
宇文怒濤活了整整二十五年,從未聽過有哪個女人把自己夫君綁起來的,還如此笑嘻嘻地說出來。
友兒嚇了一跳,“那麼大聲幹什麼?其實我以前只是聽說,並沒做過,剛剛也是突發奇想,你不願意就算了。”
“友兒,你最好收回你的幻想,今天我就當沒聽到,你可知道這捆綁夫君那是逆了女德女戒,是要被浸豬籠的,何況我的身份還是王爺。”
本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宇文怒濤不願意,她路友兒也不打算強求,不過他最後一句話真的激怒了她,浸豬籠?王爺?一邊口口聲聲說愛她,一邊還端著王爺的架子?她可不是這裡逆來順受的女子,她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哦對了,她還是黨員呢!雖然自從來到這奇怪的地方已經整整一年沒交黨費,但是她追求的是平等,是公平,是人權!
“宇文怒濤,”友兒後退,一隻手舉了起來直指他挺直的鼻樑,讓宇文怒濤一愣,“宇文怒濤,你聽好,如果你再這樣處處想著自己身份,一口一個本王,那我就帶著雲陌走,我路友兒找的夫君,不是什麼王爺主子,你要是放不下那架子就去找喜歡為奴為婢的女子吧,要不然就找你的清和公主,兩個主子一起拿架子肯定很好看!”
宇文怒濤愣住了,不知為何他怎麼總覺得這路友兒的脾氣越來越大,“帶雲陌走?你要去哪?”
“哼,”從鼻子裡擠出輕蔑的哼聲,“我暫時還沒想好去哪,是帶著雲陌去找南宮夜楓闖蕩江湖,還是找血天遊遍大好河山;直接去找段修堯吧,他錢多可以花個痛快;找林清然其實也不錯,揚州風景宜人偶爾還可以趕海;對了,好久沒看到蔡天鶴了,好懷念那沁人的香味……”
“路友兒,你找死!”濃濃的酸意從心底一下子衝到頭頂,彷彿泡在醋缸裡一樣,宇文怒濤一邊自惱自己學會了女人吃醋的那一套,一邊思索著自己到底有何優勢,但是思來想去,他除了守著這個時時危險的破城,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之處,想到這裡更加惱怒,他捨不得動友兒,卻想將其他幾人大卸八塊!“捆!”
“啊?”他剛剛喊了什麼?友兒沒聽清,“你剛剛說了什麼?”
宇文怒濤面孔鐵青,青中帶紅,“你不知道要捆我嗎?捆吧!”
友兒那指著他鼻子的手僵掉了,她沒聽錯吧?捆?他允許她捆他了?太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