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是最少也值五十兩。反觀另一個灰色帕子,同樣也為錦緞布料,雖然不如藍色帕子那般華貴不過也是考究非常,那抹幽香若有若無,想必是蔡天鶴的。

他們兩人的帕子怎麼會在自己臉上?而且這蔡天鶴的帕子上還有血跡!?

昨夜的回憶猛地衝入腦海,友兒立刻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一下子坐起,他們……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們現在在哪?

扔下帕子穿上鞋,友兒直接衝出小屋到對面的房子,推門而入。

床上,只有安睡的一人,是宮羽落。

友兒想起來了,宮羽落好像被段修堯點了睡穴。趴在床前,友兒束手無策,她根本不會什麼點穴,更別提什麼解穴了,這可怎麼辦,如若這樣一直讓他被迫睡著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動手輕輕推了推他,希望他能醒來。

睡去的宮羽落猶如仙童一般,兩道眉不濃不淡,無絲毫雜亂,就這麼靜靜在趴在臉上,下面是深邃的眼窩,濃密捲翹的睫毛讓人忍不住蹴足觀看,宮羽落太美了,這種美是那種絕對意義上的沒,並不如謫仙,並不像妖孽,不狂熱,不冰冷,就是這樣絕對的美,就好像白色就是白色黑色就是黑色一般,他的容顏只有這個字才能來形容。

友兒跪在床沿,雙手支起下巴,就這麼靜靜觀賞著他的睡顏。

那雙如雙羽般的睫毛動了一動,緩緩睜開,其間便是如雨後湖面一般平靜清澈的雙眼,黝黑的眼仁無絲毫雜色,比友兒在現代見到的美瞳更為動人。

睜開的雙眼又一絲迷茫,很快便清醒了,微微轉頭看到友兒,精緻的唇瓣彎起,“友兒,早上好。”聲音淡淡,沒有任何情緒,就是如此自然,就如同呼吸一般。

友兒突然愣了,她何事與宮羽落如此熟悉,那早起的問候就如同幾十年的老夫妻一般自然?夫妻!

友兒驚醒,她怎麼能和宮羽落是夫妻?他們之間只有欺騙與被欺騙,利用與被利用!

想到這,友兒慚愧的垂下眼,與乾淨單純如水般的宮羽落比,自己就是最為骯髒複雜的反面角色。

宮羽落笑了,落在友兒身上的眼神滿是信任與依賴。他突然起身,在友兒唇瓣上飛快一吻,而後便像小孩子一樣竄起來,蹦跳著慶祝偷香成功。

友兒無奈地搖搖頭輕笑,還真像孩子。“你自己可以洗漱吧?哦對了,那兩個人呢?”才發覺奇怪,怎麼屋中只有宮羽落一人,那蔡天鶴和段修堯哪去了?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段修堯看到宮羽落已經醒來大吃一驚,因為他還未易容,這可怎麼辦?

“你……你們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友兒顫抖的手指著進門的兩人。

兩人一愣,“友兒怎麼了?”說話的是蔡天鶴。昨夜?整整一夜,兩人在田地旁打得不可開交,你來我往一直打到現在,彼此還陰狠的很,所有招數都往臉上招呼,於是便有了這樣的結果。

“你們自己照鏡子看看吧。”友兒不忍再說,一指旁邊的銅鏡。

兩人趕忙衝過去照,一看,大驚失色,互相望了一眼瞬時同時對拳到對方臉上,兩張臉全是赤裸裸的恨意,只因,兩人的臉已經青紫紅腫不成人形,如若是不熟悉之人定然認不出這臉的主人。

宮羽落這下樂壞了,紅花就是綠葉配,這是至理名言,雖然不知這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不過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正好讓友兒更加發現他的好,於是便開始樂呵呵的。兩人發現,齊齊向宮羽落攻去,宮羽落一聲尖叫,好在那兩拳未落在他臉上。

兩人的拳頭被友兒一左一右兩隻手抓得緊緊,這宮羽落好歹是王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能讓他們傷了他。

蔡天鶴與段修堯兩人同時愣了,因為這一抓一接之間,能感受到友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