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你怎麼又撞牆了?喂喂……”友兒無奈,男人心……海底針。

……

六人聚首。

路友兒面色紅潤非常,確實,雪姿自己的內力便抵得上其他四人,友兒瞬間便恢復了大半功力。

血天冷冷看著雪姿,眼神中滿是殺意。

雪姿嗤鼻一笑。“技不如人。”

“你……”血天大怒,殺機四起,因憤怒,脹起的內力將周身帶起疾風。

一把將血天拽回椅子上,段修堯一直手撐著下巴,桃花眼斜斜看向前者,“雪公子確實……技不如人。”

雪姿一下子面色通紅,本就細長的鳳眼一眯,“姓段的,你說什麼。”

“你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我們都聽見了。”薄唇向旁一撇,第一次發現血天他們也很順眼。

友兒面色通紅,大窘,“你們偷聽牆角!?”

蔡天鶴面紅,垂下頭,問心有愧。

“找死!”雪姿催動內力,瞬時整個房間被強大內力帶起的颶風颳得巨響,本來看來友兒的面子上勉強留下這四人,但他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他了。

“哎呦呦,哎呦呦,友兒,輕點……輕點……”友兒一下子衝到段修堯身邊,一把抓起他的耳朵,一個用力,段修堯那廝便慘叫連連。

“段修堯,你嘴賤的毛病真是越來越惡劣了,我敢肯定,要是有一天你死於非命,定是你這賤嘴惹的禍!”友兒氣憤,竟然聽牆角,真是……氣死人了。

一眼看到身邊的血天,也大怒,伸手抓起血天的耳朵。血天眉頭皺了一下,隨後面色再次恢復正常,一點看不出他耳際生疼。友兒氣憤,他這樣的反應就是在挑戰友兒。想到這,怒從心起,更加用力地擰他的耳朵,耳際已經蒼白無血色,而血天面色正常,彷彿那已經極度變形的耳朵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

“哎呦呦……哎呦呦……友兒姑奶奶,那血天惹了你別牽連無辜,我的耳朵……啊……我的耳朵。”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從段修堯方向傳出,友兒趕忙送來了兩隻手。

看都沒看段修堯一眼,趕忙問血天,“你是傻子嗎?你耳朵不疼嗎?為什麼不叫?”

血天沒說話,每週微微一皺,最後又放開。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越是得到別人輕視,雖然段修堯那賤嘴有些招人煩,但他卻直接演繹了一句真理——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血天你這樣下去完全不能為自己爭取。”

說到這,友兒一愣,爭取?爭取什麼?

難道是爭寵!?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讓這麼多優秀男子在她面前爭寵?她真是……太過分了。慚愧、內疚……

友兒低下頭,默默走回她位置上,果然……人不能忘了自己的位置,忘記了,便是應了那句俗話——給點陽光就燦爛。

手突然被人抓住,竟然是血天。血天冰封一般僵硬的臉,表情很難看。

生氣了嗎?友兒心跳突然加速,真想抽自己,血天已經夠可憐了,她還惹他生氣。

“是……是這樣嗎?”血天的臉突然大紅,兩隻眉毛儘量擠了一擠,眼神也很奇怪。原諒他這一輩子也沒做過這種奇怪動作和表情吧,雖然對段修堯很是不屑,不過不得不說,段修堯那廝很成功!他霸佔友兒時間最長,還和友兒拜堂成親!他羨慕!他嫉妒!

友兒說的沒錯,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他要努力……為了友兒!

整個房間尷尬,然後就是猛烈地笑聲,那笑聲最大的竟然就是段修堯,雪姿的笑聲也不小,宇文怒濤也輕笑。就在血天想與段修堯打架之時,友兒匆忙鑽入他懷中,用實際行動平復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