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情況。可是孫達的態度不善,丁齊能感覺出來,這名警官一來想把問題定性為打架鬥毆,而且對丁齊的態度很惡劣、感覺很厭惡。

這位警官到底是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但丁齊當然很生氣,憑什麼?他的確是見義勇為救下了孟蕙語。要動手,句實話,那一棍之後,是飯店裡的人衝出來先行兇的。

孫達警官吼道:“你正當防衛正當防衛呀?惹是生非的混混我見得多了!”

這時地已經有人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孫達道:“警察同志,我們不認識他,這傢伙衝進飯店把我們全給揍了,誰都不知道是怎麼事!”

丁齊儘量保持著冷靜,聲音很清晰地反問道:“誰家的飯店,準備著兇器、繩子和迷藥呢?”

飯店門口落著幾樣東西,有匕首、軟索,還有一個口罩。丁齊本能感覺那口罩一定沾著迷藥,至於是不是這樣,反正警察已經來了,拿去鑑定一下行。關鍵是他現在絕對不能改口、鬆口,讓面前的警官有糊弄過去的機會。

王老四一哆嗦,隨即喊道:“這不是我們的東西,都是他的!”

那對老夫妻也坐了起來喊道:“我們餓了,是想要點吃的,想讓這位妹妹請我們吃點東西,沒想到這傢伙衝過來打人!”

這夥人顯然是老手,也可能早有準備,反應過來之後紛紛開始反咬丁齊並裝無辜。孟蕙語也意識到事態不對了,在一旁叫道:“不是這樣的,剛才我給他們錢想走,他們不讓我走,還要把我拖進飯店裡,是丁老師路過把我救下來的,裡面有人拿著兇器衝出來了!”

丁齊也反問道:“這孩子怎麼解釋?他是我從飯店裡找到的,你們給他下了什麼藥?這麼點大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

孫達警官:“你問還是我問呢,這孩子是怎麼事?”

丁齊:“這孩子是我在飯店裡找到的,應該是被拐賣的,否則誰會給這麼點大的孩子下藥?”

那名女警官已經伸手把孩子接了過去,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並沒有發燒,鬧成這樣卻依然昏睡不醒,再看髒兮兮的樣子顯然也不是被照顧得很好。她皺眉道:“孫頭,這孩子好像真被人喂藥了。”

那名男警官則喝問了一句:“這是誰的孩子,到底怎麼事?”

有人張口欲言,最終卻沒有答話。假如換一個場合,他們可能會找藉口冒充孩子的父母或者長輩,可是在這個場合,有些話不太好了。丁齊又看著孫達道:“孫警官,這裡當然是你在問,你倒是把事情問清楚啊!”

孫達惡狠狠地瞪了丁齊一眼,有些不耐煩地擺手道:“全帶去做筆錄!看看有人傷的重不重,該送醫院的先送醫院。”

這個處置到沒毛病,丁齊又道:“不用送醫院,我下手有分寸,沒人受傷也沒人骨折。”他剛才下手的確很有分寸,只是把人打翻了暫時起不來而已,沒有想殺人或者傷人。雖然他很想那麼做,但還是壓住了心那股暴戾的情緒。儘管知道這些人該死,但他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孫達警官掏出了手拷,一轉身竟然把丁齊給拷住了,顯然把他也視為了危險分子。其實手拷搭過來的時候,丁齊完全可以一肩膀將他撞飛,用靠山拳的靠山勁。丁齊差一點下意識地做出反應了,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動。

丁齊只是沉著臉看著孫警官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孫達警官板著臉道:“究竟是怎麼事,要把你們都帶去問清楚了再,也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你打傷了這麼多人,我當然要採取控制措施!”

這麼多人一輛捷達可帶不走,幾位警官用對講機叫支援,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輛麵包。麵包車是改裝過的那種,駕駛座後面有隔壁鐵柵,包括後面的車窗都有鐵絲罩著,被押運的不法分子從後面塞進去,後面的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