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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抱著這樣的心態到今天早上,當張揚將他的那番話帶給他的時候,他才似乎明白,人心是會變的。
他等了很多年,等著這個男人會和他並肩同行的出現在任何一個場合,等著這個男人哪怕有著全世界的阻撓都義無反顧的和他在一起,等著這個男人當著全世界給他一個名分。
可他等的太久,都忘了那個男人從未許諾過他未來,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幸福的夢做的多了就分不清現實。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趙東渡想問這話又覺著不妥,畢竟他自己也是迷茫才來到這裡的,這就岔開話題道:“前幾天何澤過來過,還向我問過你這回的事情,你沒來這裡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就將他打發走了,他說過幾天你生日的時候再來找你。”
“哥你是在拉郎配嗎?”鄧孝榮挺不可思議,不曾想他也這麼八婆。
趙東渡挺無奈,“我就是覺著吧,都這麼多年了,他似乎也一直單著,人都犯過錯……”
“哥,當著陳景明的面兒能不把我說的這麼沒人要麼,他要是真聽見了還不笑死我!”鄧孝榮本能的不想提及何澤這個人,要是有可能他一輩子也不想和這個人有交集,可是偏偏他倆還在同在聚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趙東渡沒接他這話,只是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們走吧,一會兒天太黑車不好開。”
鄧孝榮見他這麼快就要走還挺稀奇,但是轉眼一想趙東渡本來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以前他和陳景明在一起的時候也光是聽陳景明說了,這會子加上有自己這麼大的燈泡在這裡他倆也說不了什麼,這就點點頭跟著離開了。
離開了墓地之後鄧孝榮就和趙東渡分開了,分別之時他與趙東渡說了他近期的行程,除了兩天後直接去洛杉磯參加哥旦杯的事情就是參加《新人王》總評人的事兒。全程說的跟報告似得,這麼多年從未間斷過。
趙東渡看著那輛載著他的愈行愈遠的車尾燈,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他知道鄧孝榮跟他報告完了行程就等於這麼長時間他都不會再來,鄧孝榮將他當成親人而不是朋友,他將這一根線劃分的相當的清楚,只要有委屈他都會來跟他說,但也只是說說而已,他知道他也做不了什麼,可是親人不就是這樣的麼,只是傾聽而已。
……
告別了趙東渡的鄧孝榮也沒心思回酒店,而是打發了暖暖和隋榮後去了一個離著酒店不遠的清吧。
這個清吧是一個隱藏在鬧市裡的gay吧,還是幾年前秦霜告訴他的,表面上看就和正常的酒吧一樣,唯一有點差別的就是這個清吧大的出奇,並設計的相當有技巧,幾乎每一步都有獨立空間和看點,遮蔽物和燈光也是巧妙的很,只要這地方有人,燈光自然會換成暖色調,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同志約pao的好地方,不知道是哪個豪在上海這麼擁擠的城市硬是佔了這麼大地方。
清吧裡今天的人挺多,鄧孝榮走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一塊清淨的地方,所以他只能選擇黑白色的公共廳,他以前沒來過公共廳,所以進了那個廳裡面還挺稀奇,這公共廳比小廳不知大了多少,但是卻明文規定只納六個人進出,鄧孝榮也沒心思去多想,只是正好見著有一空位便兀自坐下點了些啤酒和水果。
這個廳裡的服務和硬體設施倒是挺周全,除了有電影放映裝置,還有一個小吧檯和調酒師,廳裡的其餘五個人有的在親密的交談,有的在吧檯調xi帥氣的調酒師,還有的正在笑眯眯的盯著他看。
那笑眯眯盯著自己看的鄧孝榮當然不以為這人是認出了自己,他都是化了妝才出來的,別說髮型,連膚色都改了,要是坐對面,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
確認了這一點,他便不再顧忌什麼,直接將那男人給忽略了過去,然後一邊喝酒一邊開啟了他躺床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