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後福是什麼?”他抬起我的臉,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傻瓜!”我感覺臉熱起來。為了打岔,我繼續說道:“你摔得那麼重,頭上一定留下傷疤了吧。”

“是啊,縫針的地方始終長不出頭髮。”

“那……我能看看嗎?”我以前從不知道他年幼時遭遇過那麼嚴重的傷害——無法不表示一下關心。

池春樹側過頭,指著頭右側的一處地方說道:“就這裡。”

我湊上前去,撥開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