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我太瞭解你這個小妖精了,詭計被拆穿了是不是很沮喪啊?是不是尋思著怎麼當烈女啊?不成了,在我喬大爺手裡就沒有烈女!”他迅速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張口之際將一粒藥丸塞進我口內。那粒藥丸入口即化,發出“嗤嗤”輕響,像泡騰片在舌尖跳動。

“你給我吃了什麼?”我驚問。

“讓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怎麼被男人騎、卻無法反抗的東西。”喬泰壞笑著。“可以管兩個小時。

等你恢復反抗能力,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了。你還怎麼當烈女?嗯?”他猙獰地說道。

“哎呀,忘了告訴你,那些日本人發起情來可不是一般的玩法,很可能一激動就往你身體裡送各式各樣的禮物,甭管你願不願意收都要送!”他大笑起來,眼睛裡滿是刻骨的恨意。

我驚恐地瞪著他,有關於日寇實施性虐待的種種

131、瘋狂的喬泰 。。。

可怕傳說如潮水狂湧而來。

“怕了?”喬泰摸著被我刺傷的肩膀怨毒地盯著我,“好好享受你的美好人生吧。我可是託了很大的人情才把你送到大和山莊裡去。那裡可不是一般女人想伺候就能伺候得了的,只有日本女人才有資格進去,而且伺候的全是將校極的日本軍官喏。估計你這樣絕色的往那裡一丟,那些日本女人今天都可以休息啦,你簡直享受女皇待遇。”

一番話聽得我渾身冰冷,牙齒直打顫。

喬泰繼續撫摸著他的傷口,惡毒的眼神看著我。“是不是渾身感覺不到力氣了?”

我一凜,身上果然力氣全無,此刻癱在地上就像一根爛麵條。我想開口罵,但是無法指揮肌肉群。

喬泰差人架起我耷拉著的頭,嘴湊上來用力壓住我的唇,並用舌舔了一圈,我的唇上立即沾滿他的酒臭氣。

“帶走!”他命令手下。

眼前一陣發黑。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我柳拾伊完了!

又像傳送包裹一樣,我被粗魯地塞進車內。

車一路晃晃悠悠地開了半個多小時,進了一個後院。一個穿和服的日本男人出現在前面引路,鬼鬼祟祟地將抬著我的兩個人引到一個房間。

將我丟在床上後,幾個人隨即做賊一般逃走。

這是一個拉著藍色布檔的房間。房間不大隻有五、六個平方,最顯眼的便是我身下的這張床,比單人床稍寬一些,床頭卷著一迭薄棉被。

軟綿綿的我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儘管給我用了藥,喬泰還是命人塞住我的嘴,並拿繩索綁住我的手腳。

四周靜悄悄的,聽不到人聲。

我絕望地躺著,不敢想象接下來會遭遇何等悲慘、恐怖的事情。

時間一點一點在流逝,我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喬泰所說的那種地方——太安靜了——感覺自己更像躺在一個獨立而狹小的太平間裡。

一百米遠的地方傳來皮靴踏進長廊的迴盪聲,是三個人的腳步聲。有人在說話,滿口日語。

皮靴聲近了,傳來門嘎吱被推開的聲音。接著,藍色布簾一掀,兩個日本軍官出現在我面前。第三個人剛跨進來半截腿,又轉身退出去,留在布簾另一邊沒進來。

一個胖些的日本軍官扯下我口中的填塞物,如發現奇蹟一般朝另一個戴眼鏡的鬼子大聲說著什麼,戴著眼鏡的鬼子立即俯低身體盯著我一陣猛看,厚瓶底般的鏡片後面露出貪婪的目光。他咧開嘴狂笑起來,轉過頭對同夥擠眉弄眼地說話。

一陣狂笑後,兩個鬼子軍官一前一後朝布簾那邊喊話,但布簾後面的人說了一些話後,並未進來,好像不太情願。

兩個鬼子軍官像得到某種許可一般,一起撲上來解我腳踝和膝蓋上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