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重新把她給控制住。使用霸者之證固然是個辦法,但此一時、彼一時,情形已經不同,我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很自然地張開了嘴巴,跟著就是把半硬的肉莖放到她嘴裡,當作一個溫暖的肉壺,開始摩擦。

回想起來,我自己都忘記上一次洗澡,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如此腥臭、充滿異味的肉莖,塞入嘴裡,那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