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那句話先愛上的那個人永遠只能被傷害。紀慎言,我累了。我現在已經不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了,你的責任,你的愛。我不要了,也要不起了,紀大哥,以後真的只是紀大哥了。”紀慎言聽著梁微微慢悠悠講述屬於自己的過去,沒有了激烈的字句,緩慢的語速,平常的用詞卻比鋒利的尖刀更加讓人疼痛,如一把一把的飛刀刺入他的心房,不斷噴湧的鮮血證明著他的惶恐。

“梁微微,你不能就這樣波動了我的心就這樣撒手撤離了,我真的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想過對你負責,之後是真的動了心的,我承認沒有你對我的用情之深,可是你不能就這樣甩下我,你等等我好不好?”說道最後一句紀慎言已經是請求的語氣,沒有了往日軍人的強硬有的只是在情感這條道路上被薄霧擋住了前進道路的男人。

“紀慎言,十年了,夠久了。你,不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你也不是不懂我的心意,你只不過是一味的選擇不去回應我,一味的把我的明戀暗戀當做玩笑一般的看過見過就忘。所以,對不起,我想我等不起了,對不起你原本平靜的生活被我攪得一團糟,對不起紀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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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梁微微掛電話的那刻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5個小時,他就這樣傻傻的守在樓下,不敢走開一步,生怕就此錯過那個外表強勢,內心卻是敏感異常的女子,可是到現在始終不見她的身影,電話也一直處於忙碌無法接通的狀態。

真擔心她就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一點一滴的回憶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裡被慢慢的翻了出來,有的只是那丫頭受委屈時咬著唇的樣子,開心時抱著他的手臂笑的月牙形的雙眼,撒嬌時軟言軟語。可是現在一想到這些都會隨著她的抽離而消失不見了,有句話她說的很對,一直以來他一直懂她的心意,只是不肯認真面對,當做是一個孩子的玩笑話,可是他忘了那個娃娃已經長大了,有了獨立的思考能力,有了明辨是非,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能力。而他卻還在糾結於自己的世界裡,一心想著年齡的差距,把那種寵溺的心理當做一個兄長對妹妹的包容,錯的是他,原來不是他把她寵溺,是她將他寵壞了!

“怎麼,這不是堂堂的紀大少,怎麼有空來這裡的?”武一帆今天心血來潮的過來就看見這人如一棵聽力松柏一般的站立著,沉默的看著那個窗戶。

“紀少,你這是懶得理我是不是?在等人?”武一帆也沒有被人忽視的自覺,徑自的將車停在紀慎言的旁邊,伸著頭瞅著人不停的說著。

“紀少難道不知道這裡的某個住戶今天不回來了嗎?”武一帆看著繃著嘴角的人小,笑容滿面的丟下了重磅炸彈。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回來了?”聞言一道銳利的眼神就甩了過來,射到身上,全身莫名的起了一身的冷意,這個男人難道真的只會在某人面前出現溫暖的一面嗎?那那個女人又是則呢麼回事?武一帆想著今天接到的那個電話,心裡看好戲的成分越來越重了。

“我怎麼知道的,你其實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武一帆扔下那麼句話後,車子就像離了弦的箭,飛快的射了出去,在黑暗的街道上轉瞬即逝。

“喂,莫姨,對我是阿慎,我就想問問微微回來了沒有?”紀慎言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梁家大宅,這才確定了人已經到家了。

“微微還沒有回來,這丫頭自從搬出去之後就沒怎麼回來過,她爸還在抱怨女兒大了就不著家呢?怎麼阿慎,你找她嗎?”梁媽媽完全一副不知情的口吻,女兒這可是一般不怎麼回來的,平常要不是自己和老梁催的緊了不然還真是像脫了韁的野馬不知迴圈。

“沒什麼,莫姨那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