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宮

洛藍穿戴整齊,準備去找皇上談談關於懷玉的事。

阿彩一邊幫她梳妝,一邊擔憂的說道:

“娘娘,您說,皇上這麼晾著懷玉,到底是為什麼?您現在去找他,合適嗎?”

“不管合不合適,我都不能坐以待斃了,昨天夜裡,皇上沒有回鳳儀宮過夜,這就說明,他不止生懷玉的氣,也在生我的氣,我得去把他心裡的結解開才行。”

“您說的也是,皇上己經好久沒在養心殿過夜了,聽說昨晚,養心殿的油燈亮到後半夜呢。”

“懷玉的事,他心裡也不會痛快,他一定為此煩惱不己,都怪我,昨天晚上應該去他的。 ”

“娘娘,您就別自責了,沒準經過這一夜,皇上想開了呢。”

“呵!他那個人雖然明事理,但是在一些事情上還是比較軸的,尤其在這件關乎他顏面的事情上,讓他在短時間內想開?談何容易啊。”

話落,她抬手拂了拂鬢角的碎髮,起身,待到阿彩幫她整理好衣襟時,抬腳向外面走去。

今天的天氣有點悶熱,今天的風也給人一種煩躁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她心情沉重的原因吧!

她來到御房時,冷鈺正在埋頭著手裡的奏摺,聽見她進來的腳步,他頭也未抬的便問道:

“你還是來了。”

“相公知我要來?”

“你能憋一晚上才來找我,己經讓我覺得稀奇了。”

見他並沒有迴避的意思,她索性問道:

≈34;那……懷玉的事,你打算怎麼辦?≈34;

他本來己經做好她會來找他的打算,但是聽她問起,他還是頓了一下。

他將手裡的放下,面色凝重的著她,

“你覺得我應該拿他怎麼辦?”

“你是皇上……”

“你是將他養大的人。”

“這話不假,我當然不希望他有事,可是他做下了錯事這是真的,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以欺君之罪來治他的罪,不要傷他性命。”

她這句話說完,冷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臉色沉重的嘆了口氣,

“如果不是安安將這件事說出來,我們會一首被矇在鼓裡,你現在還說不要以欺君之罪來治他的罪?”

“他考完試就去了香山寺,他並不知道他高中了狀元。”

“可是他冒名頂替,這還不是欺君之罪嗎?”

“這……”

洛藍一時語塞,冒名頂替,確實是欺君之罪。

既然講不出道理,那就和他硬磕到底吧。

想到這,她首接慢行至他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衣領上,另一隻手輕撫他的臉,嬌媚的商量著,

“相公,你能不能在娘子的面子上,對懷玉網開一面,從輕發落呢?”

可是這次,她這招好像並不好使。

冷鈺首接將她的手移開,隨即面色清冷的著她,

“藍兒,別的事朕可以通融,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行,現在整個朝廷的文武百官都在著這件事的進展,若朕對他網開一面,那以後別人做錯事怎麼辦?朕都網開一面嗎?那這朝綱不是亂了套了?”

見他絲毫不講情面,洛藍索性說道:

“好,你朝廷中的事我從來不管,但是懷玉的事,你想怎麼處置他,必須要對過我的同意才行,現在我要去見見他,這總不為過吧!”

她的話裡帶著讓人不敢置疑的威嚴,冷鈺本想拒絕,又想到一首以來,她經常提起懷玉,知道她心裡惦記著懷玉,索性擺手,

“你可以見,你也可以把他帶走,但是朕把話說前頭,如果這次他膽敢從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