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剛剛哭過,眼睛也一直紅腫著。

洛藍了他們二人一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志的事,我有錯,我不該讓他出門的。”

張員外卻直接抱拳道:

“王妃此話言重了,大志這孩子出來這麼久,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上次就得益於王妃的救治,這次又是您救的她,這怎麼還能怪您呢?”

張夫人也聲音嘶啞的點頭,

“是啊!也不知道誰要傷我桐兒,這一個月來,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有人要將他置於死地,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我們想著,不如我們將他帶回去吧!以免在這裡麻煩鈺王妃。”

聽到這話,洛藍突然覺得這張夫人雖然說的挺客氣,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還是覺得把大志放在這裡,她不放心。

可是大志現在的狀態根本不適宜長途奔波,而且他雖然度過了危險期,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得過來,所以,她不能讓他走。

想到這,她抿著嘴,對張夫人道:

“我知道夫人擔心大志,但是現在他不能離開這裡,且不說他的身體不適宜長途跋涉,單說這害他的人,下手如此之狠,是想直接將他置於死地,他們又怎麼肯善罷甘休呢,若歹人半路來劫,你們可有把握應對?”

聽她這樣問,張夫人有些為難的緊咬著嘴唇,張員外直接嘆了口氣,

“不瞞王妃,雖然我張家在度城資產頗豐,府中家丁幾十人,卻也沒有會功夫的,都是一些粗使漢子,若路上真要碰見那會點功夫的歹人,怕是真應付不過來啊!”

說完這話,他向夫人,“夫人哪!我知道你心疼大志,不如這樣,你且留下,我想鈺王妃的府裡也不會差你一個人。”

說完這話,他又對洛藍道:

“鈺王妃,這次來時,我們帶來了一千兩銀子,作為您照顧大志的答謝。”

說完這話,他對外面的人喊了一聲,“拿進來哪!”

話音剛落,兩個人拿著兩個托盤走了進來,站在洛藍面前。

著這明晃晃的銀子,洛藍蹙眉擺手,“張員外客氣了,我和大志也是有緣份,如果非要送些銀子,那倒是顯得生分了,這銀子我不能收。”

張夫人在那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著,

“我們膝下只有桐兒一個男丁,張家的這份家業將來都是他的,這點銀子,您若不收,我們就不能在這裡麻煩您了,我們真就得將大志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