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這話時,冷鈺的眼中帶著一絲陰寒,眉宇間更是帶著讓人膽怯的神色。

洛藍知道,這幾個人都是這三年來對鈺王府落井下石之人,那宮中的御醫,明知道冷鈺腿中被人釘進了鐵釘,在向皇上回稟時,在冷允的授意下,並未提及此事。

那兩名朝中的大臣曾經受過冷鈺的恩惠,算是投拜冷鈺門下的人,可是他們卻在鈺王府最窮困潦倒時落井下石,帶人上門嘲笑冷鈺,並以此來取悅冷允,又藉助冷允的權勢,升官發財,為禍百姓,這樣的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所以,冷鈺這樣做,洛藍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她也覺得很解氣,只是這莫名出現的重生堂,讓她有隱隱的擔憂。

她向冷鈺,臉色有些蒼白,冷鈺見狀,忙抬手輕撫她的臉,關切的詢問,

“藍兒,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

她用力的搖頭,隨後將手搭在他的手上,深吸口氣,緩緩說道:

“相公,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沒有意見,但是你萬不可傷了自己,知道嗎?”

“知道。”

他著她,眼神凝重的點頭,抬手將她額頭碎髮拔落的瞬間,輕聲呢喃道:

“我就是為了讓咱們的鈺王府安寧,才建的這個重生堂,對了,小凌子,小雙子,小寧子和小罈子,章源,阿雨,阿後,都被我收進了重生堂中,不過他們依舊在鈺王府當差,明面上,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洛藍似懂非懂的點頭,然後又問,“那在傷人時,為何要留下名諱呢?”

她的問題,讓冷鈺的眉頭抹上一絲陰寒之色,他得意的挑眉,冷聲說道:

“我要讓朝廷中人,提起重生堂的名字而聞聲喪膽,讓他們想做惡事時,想想劫富濟貧的重生堂。”

他的語氣帶著莊重,帶著讓人不敢置疑的威儀。

說完這話,他轉頭向洛藍,輕挑嘴角,柔聲說道:

“藍兒,這件事,不要對外人提及。”

“我知道。”

洛藍抿嘴輕笑,冷鈺的這雙俊目,只有向她時,才會透著如水的溫柔。

馬車停靠在皇宮門口,依照宮裡的規矩,他們只能徒步進宮。

冷鈺率先從馬車上下來,小凌子見狀,忙將下馬凳奉上。

他走下馬車後,洛藍緊隨其後,他伸手,扶她下馬,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極了一位全心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

“鈺王爺,鈺王妃,你們可算是來了,宮裡出事了。”

聽到這話,冷鈺的臉色頓時一陣幽暗,洛藍忙向來報信的小太監追問,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