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不停的點頭,嘴裡哽咽著,

“不錯,這正是我夫人所繡,這正是我夫人所繡啊!”

說到這,他將那塊帕子捂在胸前,似乎到了他夫人笑容滿面的坐在那裡刺繡,不時的抬頭著他,對他抬眼輕笑的模樣……

洛藍著情緒有些激動的劉德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此時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冷鈺站在她身邊,緊緊的拉住她的手,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坐在一邊著這一切的吳鴻臉色有些難,他半眯著眼睛思忖一會,突然開口道:

“劉將軍,據吳某人所知,當年順天府在河邊尋得了你女兒的屍體,你也從那死嬰的隨行物品中認定你的女兒已經死了,事隔多年,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女兒,這事有些蹊蹺啊!”

聽吳鴻這樣說,劉德昌的面色變得異常凝重,他轉身向皇上,抱拳開口道:

“皇上,當年順天府的確在河裡打撈到了一具女嬰的屍體,老臣當時也認為女兒已經死了,可是今天到這把長命鎖和這塊絹帕,老臣堅信,這就是我夫人放在女兒身邊的,眼前的洛藍不僅名字與我女兒一樣,連長相也與我那夫人有幾分相似,所以,老臣覺得,她就是老臣的女兒,請皇上明鑑。”

此時的皇上正襟危坐,眼神不時的瞟向劉德昌這邊,如果確定水洛藍就是劉德昌的女兒,那他便沒有質疑她的理由了。

可是,大寧國的四位皇子卻因為她而與自己這個皇上翻臉,長此以往,這皇家不讓她攪得天翻地覆?僅憑這一點,他就覺得這個女人,不適宜留在皇家,本來想著,即便不能確定她身上帶有妖氣,她這個鄉下女人的身份也不足以在鈺王府立足,先讓她做個側妃,等給冷鈺找到一位賢良淑德的正妃,冷鈺對她的感情便會越來越淡,到時再廢了她的妃位也不遲。

可是誰想到,劉德昌偏就認定她是他的女兒,劉德昌在大寧國是勞苦功高之人,他又是先皇器重之人,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劉德昌的女兒,那她與冷鈺結為夫妻,便是明正言順之事。

想到這,他長舒了口氣,緩緩點頭道:

“如果水洛藍真是劉將軍的女兒,那自然是好事,可是正如吳將軍所言,不能單憑兩個物件就認定她是你的女兒,朕記得,當年順天府在河邊撿到的女嬰身上可是有你劉家的包被,朕認為,劉將軍還是謹慎一些較好,以免被人利用了。”

聽皇上這樣說,水有才慌忙磕了個頭,有些慌亂的解釋道:

“皇上,這件事草民有罪,當年渭河邊的那具女嬰屍體,是……是草民扔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