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夜沒睡,可是所有人都沒有睏意,京城的街面上除了官差就是百姓,這些人都抱著一個目的,那就是尋找鈺王府丟失的兩個孩子。

站在人頭攢動的大街上,洛藍覺得她的心是空的,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過往的行人都用一種哀怨的眼神著她,卻沒有人上前來打擾她,大家都知道,此時她的心情一定很差。

劉德昌默默的站在她的身邊,一刻也不敢遠離她。

“懷玉,安安,你們到底在哪?你們知道娘有多著急嗎?”

洛藍在那喃喃自語,她的呼聲,或許只有她自己能聽得到,可是整個京城的人都能感受到。

一天的時間又快過去了,那兩個孩子,真的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

……

溪王府。

自從冷溪知道麗妃的身世背景,也明確知道自己身處的位置已經無從選擇後,便預設了與楚國人合作的這種關係,因此,大量潛伏在京城的楚國人,以溪王府下人的身份住進了溪王府。

此時的冷溪正坐在院子裡,著自己的兒子在玩弄水盆中的一條小金魚,這是他覺得最知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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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幾年他和於巧巧的關係緩和了一些,可是他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個死在他面前的龍小敏,這也導致他無法再和於巧巧走得更近。

於巧巧也很知的不會去找他,兩個人除了偶爾會一起陪孩子外,真正過的是那種互不干涉,相敬如賓的日子。

最近這幾天湧進溪王府的陌生人讓於巧巧有些不安,她多次想找冷溪問問怎麼回事,冷溪都是避而不談,並且告訴她不準和於世明提及這件事。

今天,於巧巧再次忍不住來到冷溪面前,她在他身邊的石凳上坐下,著正在玩小魚的孩子,輕聲道:

“王爺,今天府裡又來人了,他們怎麼沒來和你請安?管家好像也不認得他們?”

在聽到這個問題時,冷溪的臉頓時幽暗下來,他側目向於巧巧,聲辭嚴苛的警告道:

“不該問的事別問,不該管的事別管,你只管做好你的溪王妃,有空多陪陪孩子,其餘的事,不用你管。”

他這話說的真冷,冷得於巧巧剛欲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正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一陣叫嚷聲,冷溪的眉頭頓時擰緊。

管家匆匆跑來回稟,“王爺,外面來了一個女人,說自己是未來的皇后,非要見您。”

水春花?

能如此魯莽,說話如此沒有分寸的人,非那個水春花莫屬。

他握緊拳頭,恨得牙根直癢。

他真恨自己當初答應那個愚鈍的女人這樣一個不可能會實現的承諾。

可是他不能任由她在溪王府門口胡說道,不然被人聽了去,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他對管家擺手道:

“讓她進來。”

在管家離開後,他又對於巧巧道:

“帶小寶回房去,我要見一位客人。”

雖然於巧巧知道這位客人一定是個女人,而且還和冷溪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她還是點了點頭,上前將小寶抱起,直奔後院而去。

對於於巧巧的不管不問,冷溪還是比較受用的,只要她不多管閒事,他也樂於讓她一直掛著這個溪王妃的頭銜。

一會功夫,水春花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她站在冷溪面前,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手指著他質問道:

“溪王爺,你答應我,讓我等你五年,我等了,現在我快熬成黃臉婆了,你怎麼還沒有去迎娶我?”

著這個女人那張近乎扭曲的臉,冷溪冷笑一聲,直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