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騎你去守城門,真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啊。”

說著話,他翻身上了驢的後背,一邊拍打著驢的後背,一邊搖頭,自我安慰道:

“好歹不用自己走,慢點就慢點吧!”

天剛矇矇亮,秋風有點涼,一人一驢,在一聲聲抱怨中,向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他剛離開銘王府沒多遠,便到一輛馬車攔住了他的去路,他定睛望去,那正是溪王府的馬車。

他忙翻身下驢,來到馬車邊上,大聲問道:

“是五哥嗎?”

冷溪這才掀開轎簾門,一本正經的著冷銘,詫異的問道:

“聽說弟要去城門口供職?我本來還不相信呢,現在來,這是真的?”

隨後,他又向冷銘身後的那頭驢,

“你這是……騎驢上工嗎?哈哈哈……”

聽著冷溪的笑聲,冷銘蹙眉阻止道:

“五哥,你可別笑話我了,我能有啥法子?這哪是娶了個媳婦啊,簡直是娶了個母夜叉,哎!”

“後悔了?”

冷銘忙不迭的搖頭,

“不後悔,她喜歡折騰就讓她折騰吧!”

冷溪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說道:

“走吧,帶你去喝兩杯。”

“不行,我得去城門口報個道,回頭被母夜叉查到,不要我小命。”

冷溪著他,突然笑了,

“弟,你還真打算去守城門哪?你好歹也是王爺,堂堂大寧國的王爺去守城門?你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啊?我哪,你這個娘子,就是故意讓你出糗,你還真就想讓她得逞?”

“那我能怎麼辦?”

“你不去又能怎樣?回頭我讓人去告知一下守門官,讓他閉緊他的嘴巴,不就沒事了。”

“可是,可是她說過會每天去查崗,萬一她真去怎麼辦?”

“你是不是傻……”

冷溪頗顯無奈的著他,

“她一個女人,會閒著沒事天天跑去城門口?再說,就算她真去了,就告訴守門官,將你調到別的城門口了,她還能挨個去查?”

“可是……”

“別可是了,來人哪,牽著銘王爺的驢,去天香樓,咱們兄弟好好喝一口……”

冷銘還在那猶豫,冷溪已經將他拉上了馬車,直奔天香樓而去。

一碗酒下肚,冷銘便完全忘記了洛雪的話,他開始不停的抱怨,

“五哥,你不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每天天不亮就被銅鑼聲敲醒,府裡的飯菜開始縮減,整天吃素菜,我覺得我快成和尚了,還有,府裡的花銷也開始縮減,你,我這兜比臉都乾淨,就連出門騎的馬都給我賣了,讓我騎頭驢……騎頭驢……我堂堂銘王爺,竟然騎頭驢出門,這說出去,不被人笑話死才怪呢。”

著冷銘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冷溪給他倒滿一杯酒,然後勸解道:

“你真是榆木腦袋,她可以找父皇安排你去城門口,你不會去找你嶽仗大人訴苦嗎?據我所知,聽說你要去城門口供職,劉德昌可是很生氣,他的乘龍快婿被安排去守城門,他一定覺得很丟人,你可以讓他給你安排個更好的職務,相信劉洛雪不敢反駁她爹吧!”

冷銘的眼珠轉了轉,似懂非懂的點頭,

“五哥這話有道理,一會我就去找他。”

“現在不行,你還沒上崗就去找他,他會認為你是吃不了苦,等到城裡百姓開始對你守城門的事議論紛紛的時候再去,到那時,他就會礙於自己的面子,重給你安排職位了。”

“城裡百姓會有人管這檔子事嗎?”

冷溪神秘的笑了,“這事,有五哥在,自然讓你如願以償。”

說著話,他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