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應該為相公再生個孩子,這樣,才能減輕她心裡的愧疚感。

冷鈺低頭,在她的秀髮上輕吻,隨即搖頭,

“我剛剛只是開玩笑,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走一遭,我不想讓你去冒那個險,就像你剛才說的,我們已經有四個孩子了,夠了,無需再為此分神了。”

“可是……可是我覺得對不起你。”

“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你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太多,我整天忙於外面的事務,根本無暇顧及家裡,如果我再自私的讓你為我生孩子,那我就更覺得對不起你了。”

說著話,他將她的頭扳起,著她那張嬌俏的小臉,寵溺的說道:寶屋

“我們有四個孩子,我、卻有五個孩子。”

洛藍用不解的大眼睛著他,冷鈺繼續道:

“你也是我的孩子,我要像寵孩子們一樣寵著你,我不許你再為我冒險,我也不想你再有任何的危險。”

說到這時,他許是想到了為了生他而亡的母親,眼眶突然有些泛紅。

洛藍忙抬手去撫摸他的臉,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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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提這些了,洛雪和冷銘還在裡面,咱們進去吧!”

冷鈺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拉起她的手,和他一起,向飯廳那邊走去。

……

溪王府,

冷溪是帶著怒氣回的溪王府,進門的一瞬間,他直接對小寶吩咐道:

“回房去,我有幾句話要和你娘說。”

小寶怯生生的了於巧巧一眼,於巧巧忙輕聲安慰道:

“小寶,你先回房,娘一會來陪你。”

得到孃的允許,小寶這才點頭轉身,向房間那邊走去。

冷溪冷冷的對於巧巧說道:

“來我房,有話和你說。”

他的話語間,沒有一絲的情感可言,那隨口說出的話,也像那冬天裡的寒冰一般,讓人聽了頓生寒意。

對於他的冷漠,於巧巧已經習以為常,她沒作猶豫,直接跟在冷溪的身後,向房走去。

冷溪來到房後,直接坐在他的桌案後面,眼神冰冷的向隨後走進來的於巧巧。

“叫我來有何事?”

於巧巧的聲音也透著寒氣。

“啪!”

冷溪突然將桌子上的硯臺扔在她的腳下,硯臺瞬間碎成幾半,於巧巧被這突然如其來的碎裂聲嚇得哆嗦了一下,隨即平靜的問道:

“你這是做什麼?”

“哼!你你那張臉,整天擺出一副苦大愁深的樣子來,我冷溪欠你的嗎?你和我像夫妻嗎?我倒像是仇人,那劉洛雪那樣對我時,你連屁都不放一個,這是你為人妻該做的事嗎?我在提及小寶的問題時,你在外人面前冷言冷語,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家裡的醜事嗎?還有,她們怎麼知道我們的關係?這一定是你舔臉說出去的,你不怕丟人,我冷溪還怕呢,你現在這副樣子,哪裡有溪王妃的樣子?我你,就像那街頭的怨婦一般,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對於冷溪的質問,於巧巧顯得很平靜,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謾罵和指責,她也習慣了他的無理取鬧。

見她站那不語,冷溪更加生氣,他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來到她身邊,單手掐住她的脖子,恨聲質問道: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嗎?你總是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副你多可憐的樣子來,你是裝給我的嗎?自打你回來以後,整天不是吃就是玩,整個溪王府,被你攪得烏煙瘴氣,你不是挺能狡辯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於巧巧的脖子被他掐得差點斷了呼吸,她漲紅著臉著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眼神堅定,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