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小翠怎麼叫喊,也沒有人理她。

她叫了一會,大概感覺累了,便氣呼呼的躺在床上,想著怎樣找機會見見王爺,和他訴訴苦。

可是小翠根本不會想到,此時的冷溪,根本沒有想起她,而是帶著一壺酒,兩碟小菜,來到於巧巧的房中。

對於他的到來,於巧巧表現的很冷漠,冷溪也知道她的心思,他命丫頭將菜和酒放下,便示意丫頭下去。

這裡只有他們二人時,冷溪坐在於巧巧對面,給她倒了一杯酒,又自顧的倒了一杯,然後說道:

“還在生氣?”

於巧巧抬頭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

“沒有,我哪裡有氣可生。”

“你這話就是氣話,我知道,這件事,我做得不對,但我也沒有辦法,孩子來了,我橫不能不認吧!”

“我說過,我沒有生氣,我也無權生氣,你是王爺,你想找多少女人,我也沒權利管,你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如果沒事,我累了……”

眼見著於巧巧在轟他走,冷溪的眉眼處多了幾分清涼之色,隨即端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的瞬間,搖頭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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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找你聊會天,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對於冷溪突然的示好,於巧巧有些害怕,她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或者說,她根本不相信,他是因為想和她聊天,才來找她的。

她眼神冰冷的著他,帶著疑惑問道: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冷溪不知道自己最近哪根筋搭錯了,獨自一人時,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於巧巧。

可能是自己內心的征服欲在作祟,她越是對自己冷漠,他越是想接近她。

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的娘子,可是她自己的眼神,卻是那麼陌生。

他突然越過桌子,將手搭在她的手上。

於巧巧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冷溪死死的攥住,他盯著她,急迫的問道:

“我是你男人,你為何要躲著我?”

冷溪的問話,讓於巧巧有種想笑的感覺,她著他,眉目流轉,嘴角輕扯的冷笑道:

“你是我男人嗎?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就像你當年和我說過的一樣,你只會給我一個名份,別的,什麼也給不了我,這些年,我也從來沒敢奢望過,你會成為我的男人,我們之間,就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

聽著她帶著埋怨的話,冷溪突然起身,來到她身邊,想要去抱她,卻被她躲開了。

她慌忙起身,後退兩步,輕笑著搖頭,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其實我們這樣挺好的,互不干涉,互不打擾,相安無事,我挺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不要打破了,好嗎?”

冷溪上前兩步,直接將她抵在床邊,面紅耳赤的說道:

“我知道,以前我對你做了許多錯事,我現在知道悔改了,咱們夫妻多年,我突然覺得,我已經慢慢上你了,而且,很快,我就要做皇帝了,到時,你是我皇后的唯一人選,你不要再拒絕我好嗎?”

做皇帝?

冷溪的話,讓於巧巧滿眼恐懼的著他,她想質問他,到底想做什麼,冷溪卻已經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按倒在床上,隨即用力的親吻她。

就在於巧巧拼命掙脫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進來,

“王爺,王妃,不好了,小翠出事了。”

聽見這話,冷溪剛剛升騰起來的熱火瞬間被澆滅,於巧巧也有種如臨大赦的感覺。

他們很快整理好衣裳,直奔小翠的房間而去。

當他們來到門口時,冷溪著門口的丫頭,寒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