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這個部落在最近的五年半中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附近“半開化”的土著居民爭奪領地

而根據納吉部落的族長所提供的情報顯示,這次任務最大的一批阻攔勢力也是納吉部落附近的部落,一批拿著左輪手槍,騎在馬上的“牛仔”部落

顯然,這樣的部落釋出的任務難度是不會太高的,這任務不涉及國家,沒有能力者,也沒有其他組織的殺手,有的只是窮山惡水的幾隻“刁民”,標準的“三無”好任務,只是確實拿不到高標準的評價的就是了

任務被標記上E+的等級又被分配給了“暴君”,當時的“暴君”在殺手界裡面是一隻標準的剛出道的“菜鳥”,是還沒有闖出名聲的像是這種樣子的殺手,大都是從最低階的任務開始做起的

然而,事實情況卻又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了

納吉部落顯然是犯了眾怒的,周圍十幾個村落,聯合起來,殺的納吉部族人血流成河,已經完全是屠村的架勢“暴君”到的時候,就只剩下包括貝塔·多米斯和他的族長父親在內總共不到200的人口也就是“屠村”行動已經進行了一大半了,馬上就要完成的樣子

而即使是餘剩的人,也幾乎是各個帶傷,是真的到了油盡燈枯、任人宰殺的地步

從他們的表情看,他們對於能夠生還是不抱有任何希望的

十三個部落啊,三千多名叢林好手啊,連rì來殺的納吉部落人仰馬翻兒女被殺害,妻子被奴役,村落裡處處都是戰爭和硝煙的痕跡,血和xìng在這片血紅的大地上濃烈的燃燒

或許戰爭,就是被髮明出來泯滅人xìng的東西侵略納吉部落的已經完全被自身的武力激發了獸xìng,他們什麼事情都辦的出來強jiān、肢解活人、弓雖。暴人xìng,沒有他們不幹的事情可以想一下南京大屠殺的場面,因為失敗者沒有權利伸冤

這次委託給“天塹”的任務,也只是貝塔·多米斯的父親,希望對方能夠把自己的女兒送走,在這位年邁的老父親的思想裡,無論如何,也要為部落留下一點血脈

“完全是等待屠殺的戰鬥啊”傷員沉默的包紮傷口,臉上帶著絕望之後面無表情的平靜

或許明天,在這片土地上,就再也沒有納吉部落了

……

那天正好是一個晴朗的傍晚,有深紅sè的晚霞在乾暖的微風裡,融化成一抹奇幻的顏sè“暴君”寬闊的身影從地平線上緩緩而來,從模糊逐漸顯出輪廓來有硝煙和火苗在他腳掌所踏之地上肆虐瀰漫,那是戰爭短暫停歇之後留下的無言喧囂

“暴君”就這樣子緩慢堅定的從遠處走過來,一直到那個蜷縮在父親懷裡面絕望哭泣的女孩子面前,睥睨一切的雙眼居高臨下的看下去

“你是貝塔·多米斯?”雖然是個疑問句,但是被“暴君”渾厚又冷定的聲音問出來,竟然有一種肯定的氣質

“我是”女孩抬起頭,仰望那人,臉上縱橫交錯著道道淚痕

“跟我走”

……

……

少女貝塔·多米斯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眼睜睜的看著昨天還淡然微笑的親人、朋友一個一個倒下去,倒在永遠不會醒來的紅sè血泊裡

迷茫、傷心、害怕、絕望,她只能軟弱的依偎在父親的胸膛裡,細數著所有人餘剩的時間

她曾經以為,自己的一生或許就是在硝煙瀰漫的戰場突然被打死掉,或許是在某個部落男xìng的胯下屈辱而終

父親用低沉的聲音對自己說話,那聲音柔和鏗鏘,卻掩飾不了話語中的疲態,貝塔依靠在他的懷裡,終於知道,自己所依靠的這個男人,早已經老去,自己和他終究是要死了

但這一切都終結在一個火